“表叔多心了。”
赵显闭目道:“这五年时间,临安城里的人只知道我喜欢躲在肃王府里睡懒觉,他们不知道这五年时间我肃王府在背后做了很多很多事。”
“再说,这凉州是西楚的命脉,如果郢都能够守得住,他们就未必会从凉州撤兵,总之我们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静观其变就是了。”
说到这里,赵显拍了拍谢康的肩膀,轻声道:“我知道表叔在担心什么,请表叔放心,赵显不是什么蠢物,如果事不可为,肃王府能放得下来。”
谢康轻叹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儿的眼界见识,都已经超出了自己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