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为了能够让自己心安,苏筱不会自大的觉得自己一猜一个准儿,所以亲口问一问国师,确切的听到答案,她才会放得下这颗心。
不为别的,只为了她儿子,呃……她现在占用的原主的儿子。
虽然清楚以耿昭然的实力并不会出什么事,这些说不定也都不过是利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想要解决对手而已,但她不放心。
“外面的那些消息都是怎么回事?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苏筱便放心了,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针对他的一场单方面的争斗而已,而所谓的单方面设计画圈的陷害,或许对于一个早就已经掌控了整个项国的国师来说,那就是鸡蛋碰石头。
只要这场硝烟不会危害到耿昭然的利益就没她什么事了,因为有一句话说的极对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在这一切都没有确定之前,好处都留给儿子这肯定没什么错。
在被人各种陷害的国师又一次离开了这里之后,苏筱便再一次偷偷地给躺在床上只会喘气儿的人喂了一次她的血液。
“曾钦,该醒醒了……曾钦,你再不醒过来,卞初就要离开你了……”
卞初原主的名字。
现在她已经完全把他当做是一个植物人来对待了,除了每天喂过血后,就是在他的耳边念叨着她的名字,总不至于等他醒了之后就会把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若是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的话……
那她就……
只能一切重新来过了。
有情的人都绝情,绝情的人认真起来却更有情,所以这样重大的一项工程,一定要日积月累才更有成效,而那对于像他这样的人一见钟情的话,她更相信是以色待人。
试问整天待在一个屋子里陪着一个只会喘气儿没有任何动静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苏筱自问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一棵没有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的树,所以长时间这样的情况下,她除了感觉压抑外还是那种压抑,而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让他在醒来的时候一眼看到的就只是她。
所以在她原本认定好了这个决定后,自觉这好像就是一个冷笑话一样,暂时的放下了这种坚持,因为觉得太闷,就跑了出去,来到了宫外。
再一次的来到上一次的商铺里,看到的并不是门庭若市,而是紧闭的大门上外加了两张封条……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查封了?再看周围的人已经不复当初那般悠闲安然,每个人都是神色匆匆不愿在外面多做停留的样子。
看来针对国师的这场阴谋算计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峻的多了,
这样气氛紧张到处弥漫的情况下,留在外面似乎还没有回到宫里强,他们这些上层人之间的争斗有时候总是会弥漫方圆百里,但却蔓延不了自己门里。
所以苏筱此时此刻,就在静静地躺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沐浴阳光,因为她终归是棵树,没有阳光的话还真是不敢保证能不能继续这样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