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祯二十七年八月十二日,明军水陆合进,合围杭州,正式宣告钱谦益等宵小末日来临。
八月十五日,张煌言率三万明军抵达杭州,大军将城池团团围住,因为皇上已经下令,除了钱谦益,其他叛逆都必须死,所以这次张煌言就没有进行围三阙一的战法,为的是将叛逆斩尽杀绝。
八月十六日清晨,明军炮手便开始对城墙进行炮火准备,从京师运抵浙·江的五十们红衣大炮发出震天动地的嘶吼,长达半个时辰的轰击稍显夸张,不过也符合张煌言的作战风格,他与崇祯皇帝朱由检不同,铺张浪费惯了,以狮搏兔为的是万无一失。好在红衣大炮在皇庄兵工厂改良后,炮管强度有了很大改观,持续半个时辰炮击也没有出现任何炸膛,实际上,炸膛在明军炮手中已经非常少见了。
盘踞杭州城内的叛军被隆隆炮声吓得心惊胆战,恐怖的炮声让各人回忆起那些更加恐怖的战争回忆。
即便是钱大师下令重赏,叛军中也没有人敢出城野战,经历多次刻骨铭心的惨败之后,在叛军眼中,明军俨然已成为战无不胜的存在,原本想着劫一票就走,没想到明军调动如此之快,短短几天来到杭州。
城外明军足有万人,面对这样一支军队,城内叛军全无斗志,全部龟缩城中。
躲是当然躲不过了,红衣大炮持续不断的轰击,给叛军造成了重大伤亡,城外明军显然没有立即进攻的意思,炮击持续不断,从清晨到正午,五十门红衣大炮在发射出上万发炮弹后,曾经繁花似锦被誉为人间天堂的杭州城,俨然已经变成了一片瓦砾,城墙岌岌可危,照这样打下去,很快就要被摧毁。
“明军如何来的这么快?”
杭州城内,钱谦益与阿克苏等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因为错过了逃生的最佳时机,这三位大佬现在算是无路可逃了。
更要命的,自从明军炮击以来,城内叛军好像没有任何反击手段,不仅不能反击,叛军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
“早就说让你们北上,北上,现在可好,朱由检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杀了他的女人,”
阴史三郎脸色阴郁,缓缓举起武士刀,准备就要在这里qiē fùzì shā,让阿克苏或是钱谦益当他的介错人,不过他拔刀的姿势把坐在身边的钱谦益阿克苏吓了一跳,以为这倭奴要拿自己脑袋向朱由检请赏。
“朱由检的女人,呵呵,”钱谦益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惧怕了,遇上朱由检这个biàn tài,钱大师竟然无言以对,七年前,朱由检害他变成了准太监,今天,暴君终于要对他下手了。
“朱由检这个qín_shòu,你们还不知道么?即便你们不动手,他也不会放过你们,老夫算是看明白了,暴君崇祯,准备把别人逼上绝路,不止是东林党,倭国,朝鲜,清国,交趾····所以人都会死,只有他朱由检会活着,”
“我不想死!我要逃出去,去西域!我要报仇,把朱由检碎尸万段!”
已经失去一条腿的正黄旗固山额真阿克苏表现出极强的求生欲,他从没想过zì shā,即便是在不见天日的矿井中挖矿时,他也从没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他要复仇。
钱谦益冰冷的看他一眼,像看一条死狗。
“老夫先行一步,两位随意,老夫可不想活着落在朱由检手里,这个qín_shòu,会chī rén的,”
钱谦益说着,身体开始颤抖,巨大的恐惧像雾霾般笼罩他,他无处可逃,唯一的出路就是zì shā。
两人说话之际,来自萨摩的荣誉武士已经用锋利的武士刀划开了自己腹部,顿时血流如注,飞溅的鲜血很快汇集在一起,夹杂着阴史三郎惨绝人寰的叫声,鲜血缓缓流淌,来到钱谦益脚下。
“帮帮我,”
阴史三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青紫,抬头用乞求的眼光望向钱谦益阿克苏两人,示意他们挥舞兵刃,解除他qiē fù后的痛苦。
原本已经抱定必死决心的钱谦益此时有些忐忑不安,倭国武士惨叫声在耳边响起,让他心惊胆寒,地上流淌的鲜血缓缓来到他脚下。
钱谦益感觉眼前一黑,竟然晕倒在地,原本历史位面上嫌水太凉的钱大师,这次也没有争气,关键时刻,竟然晕血了。
站在旁边的阿克苏见钱谦益晕倒在地,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想,顺手从怀中掏出根麻绳,俯身下来,迅速将钱谦益五花大绑,在阴史三郎惊恐的眼神中,冷冷笑道:
“只好先委屈钱大人了,借你人头一用,这样朱由检就能让我活命了。”
朱由检当然不会让阿克苏活命。
八月二十日,平南王李定国指挥水师封锁杭州湾,阻挡对杭州叛军可能存在的任何海上增援,尽管这种可能已经非常小了。征服日·本后,流落东海各地的倭寇,在这两年多轮清缴战斗后,已经所剩无几了。
就这样,占据杭州、富春、绍兴三地的叛军陷入绝境,
八月二十一日,在经历连续数日的炮击与火箭洗礼后,明军发动全面进攻,从四面攻城。
此时杭州城内未及撤离的百姓约有两千多人,早就在战火中伤亡殆尽,在杭州犯下滔天罪行的建奴倭寇,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末日。
八月二十一日午后,在经历轻微抵抗后,明军战甲进入城中,对负隅顽抗的部分倭寇进行彻底剿灭,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