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多友纷纷卸载知乎，选择星河问答的时候，忙得焦头烂额的周渊正在跟启明创投的投资人甘剑平沟通联系。
又是上次的咖啡店，不过这次见面的只有两个人。
依然是悠扬的钢琴声，周渊心里依然是焦虑的心情。
周渊在约定时间的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咖啡店，而甘剑平则是卡着约定时间进入了咖啡店。
当甘剑平的身影出现在咖啡店门口的时候，依然是周渊主动站起来跑到门口迎接。
尽管甘剑平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周渊还是硬着头皮主动打招呼：“甘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甘剑平嘴上说着客套话，脸色却看不出来愧疚的样子。
“不晚不晚，您来的正好，我也才刚到。”周渊强行挤出笑容，为甘剑平开脱。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您进去吧。”
“好”
周渊带着甘剑平来到了他选好的小圆桌坐好，挥手叫来了服务员。
“服务员！”
穿着漂亮制服的年轻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轻轻鞠了一躬：“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甘总，您喝什么？”周渊对着甘剑平谄媚地笑道。
“来一杯卡布奇诺，加三勺糖。”
“好的，请您稍等。”服务员又轻轻鞠了一躬，然后退了出去。
服务员离开后，周渊还想寒暄了一阵，“甘总，几天不见，您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但是脸色很黑的甘剑平没有心情和周渊寒暄，而是主动提到了投资的话题，提出了推迟签合同的要求。
“上次做的决定太草率了，我们还要再仔细考查一下。”
虽然甘剑平的语气很平淡的语气，但是周渊的反应十分激动，他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量：“甘总，上次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周渊的声音影响了咖啡店里的其他顾客，服务员很快就过来提醒。
“先生，您的声音请小一点。”
“恩，我知道了。”周渊忍着怒火，打发了过来提醒的服务员。
“当时我哪知道你们的产品里还埋了这么多地雷？知名大全是骗子？我看知乎也别用精英社区的名头了，干脆改名叫做骗子社区好了。”
甘剑平也很恼火，他刚拍板要投资知乎，知乎就冒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打得就是他的脸。
不管哪个投资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非常窝火的。
“甘总，请您相信我们，这些都是竞争对手的恶意抹黑。”周渊面不改色地撒谎。
“你的意思是你们平台里这十几个大都是被冤枉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很好骗吗？”甘剑平挑了挑眉头，身体前倾，气势压迫着周渊。
“我承认由于监管不严，让一些骗子在知乎上得到了不少的粉丝，但是大部分知名用户都是真实的。对手混淆视听，妄想把几个很少的骗子说成是知乎的常态，就是想要搅黄您的投资，这说明星河问答也害怕我们壮大，我们的潜力能够威胁星河问答，他的企图是不会得逞的。”
“我始终相信邪不胜正，一个小毛孩想靠着舆lùn_gōng击打败知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周渊挺直了肩膀，眼神坚定地对甘剑平说道。
“星河问答的领先只是暂时的，我们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追赶星河问答。而且我们还接触了星河问答上的一些大，他们都对星河问答的各种严格规定非常不满，只要花很小的代价，就能把他们挖过来。”
“我这是已经第二次创业了，第一次虽然失败了，却给我留下了很多宝贵的经验教训，我有信心比第一次创业做得更好。而星河问答的掌舵人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他虽然很厉害，但是根本不懂公司管理，各种行为也是意气用事。我们团队有信心追上并超过它，只要您选择投资的话，一定会得到丰厚的回报的。”
周渊开始各种花样吹嘘自己并贬低陈江河，就是想要说服甘剑平。
总之，各种牛逼的计划都做好了，只差投资者的钱到账了。
听着周渊的自我吹嘘，甘剑平的表情古井无波。
这么多年他见过创业者也不少了，比周渊还能吹的他也见过，周渊的口才在他见过的创业者里只排得上中上水平。
“我这次来不是跟你商量的，我是来通知你：签合同的日子推迟，我们还要再考查一段时间。”听完周渊的自我吹嘘，甘剑平的态度还是没有改变。
“甘总，您不相信我的说辞，数据您总信吧？我们的数据显示这段时间知乎的下载量、注册用户数、活跃用户数全都在稳步上升。这说明对手的手段不但没有打击到我们，反而给我们提高了知名度，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虽然有很多旧用户离开了知乎，但是在媒体的广泛报道下，数目可观的新用户被媒体的报道吸引，源源不断地涌进了知乎。
周渊把公文包里文件递给了甘剑平，文件里包含了知乎的各种数据，包括下载量、注册用户数、活跃用户数等等。
“你们不会是搞一些假数据来骗我的吧。”甘剑平随便翻了翻这份数据文件，各项数据的涨幅都很客观，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
“甘总，您不信的话可以去我们公司里参观，您亲自来后台看我们的数据，我绝对没有骗你！如果我在数据上做了假，就让雷劈死我！”周渊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但是！
周渊没有提到的是，这些新用户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