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风起2010>第66章 婚姻的本质

唱完歌,陈江河搭着陈乔木的车准备回到出租屋,陈江河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跟陈乔木闲聊。

“没想到郑飞那小子唱歌还挺厉害的。”

“他可是融入了感情了。”

“融入感情?”

“你不知道,她女朋友瞒着他跟一个富二代谈恋爱,今天聚餐的时候郑飞出去上厕所撞见了他们俩个,心里面受了打击,所以才唱得这么好。”

“还有这回事,你这位学弟挺惨的。”

陈乔木叹了一口气,“哎,你说现在这些女生怎么都这样嫌贫爱富。”

陈江河也想起了上辈子甩掉他的女朋友,美人亲近男子,多半是为了某种好处。以前他对这种事很愤怒,有对于别人轻视自己的愤怒,但是更多的是恼怒自己的无能,因为拥有太少,本钱几乎没有,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给那些姑娘。

而今生陈江河已经算是改变了命运,考上了华清大学,开办了公司,他这样的想法开始有所改变,心态也更加淡定了。

陈江河淡然地说道,“物欲横流,嫌贫爱富,不正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必然吗,这是不以意志为转移的。”

“你看看现在这些新闻,丈夫在医院查出了癌症晚期,新婚妻子就要打胎离婚,丈夫是独身子女,打了孩子就断了香火,绝了后裔,所以婆家反对打胎,表示离婚可以,把孩子生下来,自己有积蓄能养小孩,不要女方养,结果还是离婚打胎。还有一个新闻是妻子白血病丈夫离婚,两个新闻,癌症主角一男一女,”

“一些网络自媒体还纷纷支持妻子打掉孩子离婚,并宣称这是合法权利和个人选择自由,但是在另一条丈夫癌症妻子打胎离婚的新闻里,他们却纷纷跳脚大骂男人不是东西。”

网络就是一个放大镜,他能把好的坏的都放大,把现实中原本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联系起来,原本持有着激进,极端,小众的观念的普通人,经过互联网的聚合,能够和其他相同观点的人聚在一起,发出更大的声音。

用追星族举个例子,如果说一百一个人当中只有一个追星,追星族的家人,亲戚,老师,同学,朋友都不是追星族,但是全国十三亿人就有一千三百万的追星族。

网络可以把现实中原本互不相识的追星族联系起来,让他们认识到自己在世界上并不孤单,而是有许许多多的志同道合的朋友。

社会舆论总是对女性很宽容,对男性却很苛刻。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性,读过几本历史和科普书,能够在网络上看懂大多数严肃话题,和其他网友可以做一般性互动讨论,偶尔会写点东西谈谈自己的社会观点。这样的男人如何定义?

一个平淡无奇的普通人。

要是反过来呢?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读过几本历史和科普书,能够在网络上看懂大多数严肃话题,和其他网友可以做一般性互动讨论,偶尔会写点东西谈谈自己的社会观点。这样的女人如何定义?

一个博览群书的才女!

社会舆论总是把男性当做士兵,把女性当做待在家和芭比娃娃玩耍的小公主,而有些女性被舆论洗脑后还真的这么认为。

听着陈江河讲述的新闻,陈乔木感叹道,“人心不古啊。”

陈江河反驳道,“人心从来就是这样,何来“人心不古”这一说,在互联网还没发展起来的时代,更丑恶更挑战社会道德底线的事情多的去了,只不过没有在网上广泛传播罢了。现在网络发达了,什么事情都能闹到网上,出轨,离婚,夫妻吵架,什么事都能在网上找到。”

在各种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中,经济关系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就是这个意思。

婚姻究其本质不过是一个经济契约,这个契约就是为了提高自然人个体的各种抗风险能力,实现财产权的共享和交配权的独占而产生的,感情基础比起经济利益,根本无足轻重。洛克还认为财产权是社会契约的基础,当一个公民从他的父辈那里继承财产权利的时候,就代表了他对既存社会契约的同意,对原有社会契约的继承。”

老马说过,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首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的虔诚、骑士的热忱、小市民的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激发,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

陈乔木不服气地反驳道,“林琅就不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在医院做手术,她不就是哭着要跟我复合嘛?”

陈江河解释道,“我这是社会层面的宏观分析,跟抽象的宏大叙事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基于个体经历的独特选择和道德坚守。嫂子的确不是一般的女性,就像司马篡魏之时,司马孚不是还以“有魏贞士”自居。”

司马孚是司马懿的亲弟弟,在魏晋易代之时发挥了极其关键的作用,在高平陵之变中,和司马师共同担负了攻占司马门的关键使命,成功隔绝宫城内外,挟持太后,给政变披上了一件合法性的掩饰


状态提示:第66章 婚姻的本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