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你们两个真是调皮捣蛋,搞得我头痛!”罗老师笑道。
“哪有啊老师!”彭成顺道,“皮也是大龙皮。”
“哎顺子你可真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说我!”郑大龙说。
“哎……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你们老师也老了,你们呢,以前两个小毛孩,现在也一个个人模狗样的。”
“可不是嘛老师,我记得那时小姗一个小女生,现在也嫁人了!”
他们正聊着烧水的人大喊着水开了,可以杀猪了,郑大龙身先士卒,他进到临时的猪栏里抓住猪的后腿,然后接过别人绳子套在猪腿上,其他人拉着绳子,他揪着猪耳朵把猪往杀猪台赶,空间开阔后其他人都围过来,有抬着猪头的,有抓着猪脚的,有抱着猪身的,人多力量大,一下把猪抬到长桌上,郑大龙又用绳子把猪嘴扎紧,猪叫声实在刺耳,一桶水淋在猪脖子上,屠夫用菜叶子擦了擦猪脖子,然后叫其他人抓紧咯,他拿着尖刀利索地捅了进去……
忙了一天饭也没好好吃,终于酒席必要的准备都弄完了,来帮忙的人终于坐在了一起开心的吃着第一锅杀猪菜,吃完饭天色已晚,太阳沉落西山,只有几片血红的晚霞挂在天上,郑大龙坐上彭成顺摩托车的后座,“你家现在没人了吧!今晚就去我家睡呗。”彭成顺道。“好啊。”彭成顺发动摩托,车子沿着河滨公路向前方开着,河藻和谷桩的气味混杂在一块儿扑鼻而来,这熟悉的味道伴随过郑大龙很多年,他脑子里闪现过那些在河边玩耍的日子。
车子停在了彭成顺家门口,“大龙,你有兴趣吗?要不我带你去看看我在坡上种的桃树吧!”
“行啊成顺。”
“那你坐好咯!”彭成顺说完发动马达朝他家房子后面的山坡开去,蜿蜒的土路扬起阵阵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