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抱歉,后天我恐怕不能陪考,我让姜淼陪你去,正好他闲着也没事。”陶云霄与香枝并排着走出部队大门。
“行,晚餐我没有时间送,哥肯定会抓着我恶补,你要不要回家吃?”
陶云霄看了时间,沉凝片刻,“我尽量,路上注意些,别走太快。”
“嗯,知道了,拜拜。”
见她挥了两下手,头也不回的走了,陶云霄暗叹,真够干脆,没良心的小丫头,一点都没有不舍得他。
他期盼这样的生活太久了,日日有个人惦记自己,你的一喜一忧都被她放在心里,时刻关注,天天陪着吃饭说话,聊聊家常,偶尔无言,靠在一起发呆也觉得安逸舒心。
只怪时光太短暂,他想长久的拥有,还需要等待。
枝枝太小,六年还是七年,想想就觉得漫长,但是,他有耐心。
陶云霄最后挑望了眼香枝的背影,颇感郁闷地回了办公室。
喻东君和杜小海从角拐弯角处走出来,喻东君面色黯然,眼神幽幽暗暗不明,她的伤似乎好了,半月未见,气色很不错,越发娇俏可人。
他一直知道她好看,小小的瓜子脸,一双灵动大眼,鼻尖挺俏,唇角儿弧度微微上弯,面对她,不细看,总感觉她是在对你浅笑。
她好似不爱打理头发,一头柔顺的发丝随意的拢在后面,身姿依然纤细,腰如素柳。
那个抱怨一毛钱难死英雄汉的窘迫少女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现在活得快乐肆意的她。
可惜她的快乐不是他给予,可明明先遇见她的是他啊。
“香枝,她居然躲在云郡,好啊,害我好找。”杜小海咬牙切齿,神色阴郁地瞪着消失了在路尽头的香枝。
“过去的已经过去,她已有了新生活,她身后的人你也动不了,希望你三思而行,云郡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好之为知。”
喻东君撇下这句话就走,他自上次无意与某人肢体接触后,第二天手头突然多了好多工作,忙得他焦头烂额。
收获也是有的,他能力得到暂时的认可,下面的人也安份起来,工作从消极转为配合,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转变。
“你什么意思,什么过去,她是我的未婚妻,该三思的是她。”杜小海恼怒质问不平的声音响起。
喻东君停下脚步,转头冷笑,“容我提醒你,她已跟你退了婚,你现在是刘家的准女婿,刘珍昵的未婚夫,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样会让我看不起你,后悔有你这么个战友。”
“我没有同意,我从来就没有同意过。”
杜小海冷冷出声,常香枝必须是他的,从十岁起就是,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身后的东西,全都属于他。
他谋划了十年,到头他什么也没有捞,叫他怎么甘心。
为到能调到云郡,他挖空心思哄刘珍昵,刘珍昵是个城里娇小姐,什么都用最好的,为此他掏空了积蓄,现在他口袋比他脸还干净。
每月几百块的工资,都不能够刘珍昵买一件大衣,他也没有旁的收入来源。
可常家有,他有种强烈的直觉,香枝的母亲定然给她留了东西,不然,那丫头不会脖子上随便挂的都是值老钱的物件。
“嗤~”喻东君气笑了,讥笑着骂道:“你tm真不是个东西,脚踩两只船像你这么理直气壮,我tmd地头回见,得了,以后别当你认识我,我没有这么恶心的战友。”
喻东君一刻也不想停留,他曾经的战友变成了无赖,不承认错误,还想继续祸害人家姑娘,。
他得找机会提醒一下香枝,杜小海在云郡的事,很有可能会上她,想到团长那个醋坛子,喻东君一阵头痛,烦得直挠头,算了,还是找团长吧,心机团的厉害他是深刻领教过,自叹弗如。
杜小海见喻东君丝毫不念袍泽之谊,说绝交就绝交,脸色难看至极,好一会儿,他缓和脸色,取出手机拨通久未联系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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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林
香枝被常锦行留在屋里补习功课,他则和前不久来投奔陶云霄的姜淼聊得正嗨。
“风险太大了,万一不成功,绝逼是血本无归。”姜淼拿着一张银行卡,手指哆哆嗦嗦,总是下不定决心。
常锦行斜了他一眼,“瞅你这出息,你有才华,我有资本,怕个球。”
他陆续让顾辞帮他用金条换了不少现金,顾辞按之前说好的,十取其二,这样,他手头能动的资金数目不小。
“人从哪儿找。”姜淼笨呆呆地问了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香枝从书本上抬头,接下话茬。
“你是说你?”姜淼瞅着她,然后连连摇头,“陶老二若是知道我拐他媳妇儿做明星,非撕了我不可。”
香枝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说你笨你还不信,我哥那么大个人你硬是没瞧见,难道云霄让我叫你水哥,名副其实。”
姜淼嘴角抽了抽,眼皮子一撩,他不跟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视线转到常锦行身上,把他360度无死角的打量一番,越看越觉得香枝的主意不错。
他扶着下巴,故作深沉,“我怎么就没想到你呢,兄弟你张脸不做明星,简直是暴殄天物,咱们要是成立娱乐公司,全力捧你,等你打出名头,不愁招不到艺人。”
常锦行脸皮也厚,摆了自认潇洒的姿势,撩了下流海,“好说好说,水哥,以后请多多关照。”
姜淼朝他一揖,“彼此彼此。”
两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