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惜被元森激怒,恼羞成怒,元森不想再理她,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元惜的脸气得青一阵白一阵,若是以往她生气,二哥早跑过哄自己,现在则是完全无视。
她也委屈,自己都是为了谁,最后得好处还不是他们,她终要外嫁,处心处虑的谋划,自己嫁心爱之人,元家挤进顶尖世家圈,一举数得的好事,怎么就不理解她的苦心。
元森出厅,正好电话响起,他顺手接起来,“喂,哪位?”
“元家吗,你是老大还是老二,告诉你,你爸在我们场子里玩了一天一夜,欠下三百万赌资,赶紧拿钱领人,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元森脑中一懵,手中的公文包掉在地下,“不,不可能,我爸向来不玩大的,你们是敲诈。”
对方比他还生气,飙出一口脏话,“你他妈说谁敲诈,就你们元家也值得爷敲诈,你们家老头那熊玩意,一次一百的玩,我都不乐意接待他,跟他说了他玩不起,让他别凑热闹,这老头倒好,跟爷较起了劲,一劲嚷着老子没钱儿子有,说哥们儿小瞧他,老哥我一番好心,他倒整的我下不来台,大家起哄,我陪小心的给他找台阶下,好家伙,你家老头这个嚣张劲儿整得哥儿没了脾气,这不,输了,人怂了,跟只鹌鹑似的,我们不是黑社会,不兴打人这一套,拿钱领人,三天内钱不到,我只好把他送到非洲去挖矿,什么时候干够了活,我就放他回来,你看着办。”
对方挂了电话,元森气得直哆嗦,妹妹元惜的事儿刚想撂手,混账老子又给他整这一出。
他现在哪有这么多钱,钱在股票上,不赚不赔,一个月前,资金大部队被他抽出来拿去投资,手上能动的存款不过二十来万,一直是留着应急用,再有手上的不动产,这些都不能动。
他上哪儿弄三百万去还老头输掉的钱。
元森放下电话,脑子空白身体发虚,四肢无力地步到门口,他可能不会想到,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他。
“您好,是元森元先生吗?”
四名警察站在他面前,神情庄重严肃。
元森眼皮微跳,警察来找他,瞧这阵势,自己一向奉公守法,没做什么坏事啊。
“我是。”
警察又问,“请问元惜元小姐在不在家?”
元森一愣,阿惜,该不会,见鬼,这死丫头又背着他玩什么幺蛾子。
他想说不在家,可人家堵在门口,撒谎的话,万一进屋一查,不就漏馅了。
他的犹豫和沉默,对方看在眼里,心眼儿明亮,其中一名警察朝他敬了个礼,从身上同事的手中接过一纸公文递给他,“元先生,日前我们接到报案,元小姐涉~嫌几起恶~意伤~人的案件,证据确足,这是逮~捕~令,请元小姐同我回警局走一趟。”
元森接过公文,纸上若大的黑章刺得他眼痛。
不是协助调查,而是直接逮~捕,说明警察手中确实掌握了她伤人的证据,几人恶~意~伤人的案件,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难道当年她在学校私底下做的事,又被人翻了出来。
元森的心沉入谷底,浑身直发冷。
警察收回公文,扬手挥了下,身后三名警察绕过元森进屋去抓元惜。
元惜就坐在客厅里,她还在生元森的气,徒然看到进门的警察,心里骇怕至极,直觉就想躲,偏偏她的腿发软,连肢体都失去了勇气。
坏事做多了,难免心虚,见到警察,眼神都在打着飘。
警察说明来意,又将逮~捕~令拿给她看,等她看完,警察又拿出手拷将元惜双手拷住。
元惜吓得全身直打颤,话都说不完整,一个劲哀求元森救她,“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坐牢。”
元森站在一旁也能看着,心里一阵抽痛,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话说得再狠,血脉却是割不断的。
“警察同志,我妹妹她。。。。。。”
“有什么话,到了警局再说吧,你妹妹犯的事大,有些事情,我们顺便也请您跟着去一趟,同您了解了解情况。”
元森一僵,他也要去,元惜不会是打着他的名义瞒着他干了什么坏事吧,千万不要是这样,元森几步走到元惜面前,“你可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啊,说,到底做了什么。”
警察上前拉开他,劝道:“元先生,请冷静,等到了警局再说好吗,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警察要带走元惜,元惜吓得伸手去拉元森,哭求道:“二哥,你给三公子找电话,快给他打电话,叫他救我。”
四名警察相视一眼,叹息着摇头,这姑娘胆大包天,谁也救不了她。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高家,高小群的弟弟进了局子一周多,始终没有放出来,高家人去狱中探望,高小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喊着救命。
高家父母逼着高小群找女婿帮忙,高小群死撑着不吐口,甚至连陶家的丧礼也许不父母亲参加。
高父高母坐在高小群对面,高家其他儿子儿媳围坐一起,高小慧领着陶康乐站二楼一角,听着下面父母和姐姐的争吵。
“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连亲家的丧礼都不出席,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高家的脸上都丢尽了,现在我都没脸出去见人。”高父严声痛斥着大女儿。
高母也帮腔,“小群,你可以耍性子,可这种大事你怎么可以糊涂,你是陶家大少奶奶,这事本该你出面,现在却不知叫哪儿来的一个野丫头抢了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