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上涌。
小腹愈发地灼热。
季明礼垂放在双膝的双手用力地攥紧,勉强开口,“不用了。”
“季老师,真的不用吗?”
季明礼咬牙,“不用。”
陶夭看了眼不知道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床上踢着小腿,一个人挥舞着拳头,嘴里吹着奶泡,自娱自乐的陶小宝,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是了。怪我想得不够周到。”
季明礼眼露茫然,一时间没能理解陶夭话里的话,只见陶夭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季老师,我们去洗手间鸭?”
季明礼稍退的耳根再一次烧红了起来。
心上人貌似懂得有点多。
“季老师,真的不用我陪你去么?”
季明礼终于听出陶夭话语里的揶揄,那句我去趟洗手间便迟迟地说不出口。
季明礼涨红着俊脸,一时间进退不得。
最后,还是陶夭看不下去,当真穿了拖鞋,拽着季明礼去了洗手间。
“不……”
季明礼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陶夭就已经招呼上了。
季明礼身体彻底僵住,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十几分分钟过后。
“还没有好吗?”
陶夭催促。
季明礼耳后的肌肤殷红了一片,分心回答,“应该,应该快了。”
陶夭怒,“这句话你五分钟之前就说过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事后。
累大发了的陶爷怒目相视,季老师使用美男计,用自己的一个深吻,总算成功地保住了性命。
所以说,没有什么事是亲吻所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多亲一次。
当然了,陶夭一开始是拒绝的,奈何身体太过诚实,推拒的手也改成了圈住季明礼的脖颈。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什么的,果然是会上瘾的。
就在陶夭沉浸在这个亲吻里时,季明礼突然略微仓促地结束了这个亲吻,身体还往后退了退。
陶夭睁开一双润着水雾的眼,视线逐渐地聚焦,最终,落在季明礼发红的耳根上。
沾过荤腥的男人完全经不起撩拨,这会儿又血气方刚上了。
陶夭微微地眯了眯眼
“幺幺,我想……”
“不,你不想。”
冷艳无情地抛下这句话,陶夭“嘭”地一声,干脆利落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季明礼:“……”
季明礼再次从洗手间走出,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卧房的灯亮着,陶小宝一个人玩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着眼睛,睡着了,陶夭半个身体趴在床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在看小孩儿的睡颜。
“小宝睡着了?”
明知故问,找话题痕迹不要太明显。
陶夭不理他,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季明礼也不尴尬,经过方才的两次,他是怎么也不敢再挨陶夭太近了。
他坐到了床的另一边,陶夭在看小宝,他则是温柔地凝视着他们母子两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一会儿,咕噜噜,陶夭的肚子响了起来。
“要去夜市吗?”
不等陶夭开口,季明礼便积极地主动问道。
陶夭也不是当真在季明礼的气,有点恼倒是真的。
只是季明礼周一有课,至多在这里待个一两天的就要回去,逛夜市的机会可能也就这么一次,陶夭也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赌气上,她微小弧度,勉勉强请地点了点头。
季明礼整个人便又像是光照充足的植物,就又活了过来。
“我现在就把东西先搬到总统套房去。”
其实,在看见季明礼的时候,陶夭就猜到了,总统套房十有**是季明礼替她升级的,因此这会儿听了也没有觉得有多意外。
从家里负债,到父亲陶忘机去世,陶夭其实很长时间没有住过总统套房了,不是真的没钱,是没舍得。
难得有人把她的房间从标准间升到总统套房,还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陶夭哪里有不同意的?
左右她的那些洗漱用品,还有****罐罐也都还在行李箱里,根本不用拿出来,直接把行李箱一拎,就好了。
“嗯。这个标间先不退吧。我去喊多多过来,顺便让她帮忙看下小宝。反正剧组出的钱,不住白不住。”
钱多多也是住的标间,不过助理的标间跟演员的标间肯定是有所不同。
季明礼:“……”
只要不是让他住这间标间,他没有异议。
钱多多本来就是陶夭的迷妹,但凡陶夭的命令,她鲜少有不从的,现在又痴迷上了小宝,陶夭让她把她那个标间退了,住到她的房间里来,顺便晚上帮她看一下娃,钱多多立马答应了。
至于陶夭把房间让给了她,她跟季明礼要住哪里,钱多多根本就不考虑这个问题。
陶夭把陶小宝托付给了钱多多,就跟季明礼一起,把东西放到总统套房去,两人就出去逛夜市去了。
是夜,桐花的小吃街相当地热闹。
叫卖的小贩,如织的游客,闪烁的霓虹街灯,繁华一点不输云城市中心。
季明礼不是第一次逛夜市,却是第一次坐在卫生条件一看就知道不达标的简易摊位上,手里还被强制性塞进一个杯关东煮。
“嘿呀。出来都出来了。季老师你就不要这么端着了嘛。晚上我请客啊!管饱!季老师尽管敞开肚皮吃!”
说罢,陶夭一口气解决了一串牛肉丸,又从一次性杯子里取出一串鸡爪。
人生,凡是难免会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