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叫家长的时候,她就厚着脸皮就是不叫,她还不信学校会因此开除她。
“谁说的?不是我放的。”江安远一下子慌了,“你诬陷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刘凌说完就坐下了,拿起书不愿意再理这个智障。
她有说是他放的吗?
真特么智障!
但她就是这么被这个智障整了好几次,还几乎找不出反驳他的说辞。光是想想,刘凌就想给自己俩耳刮子,能不能认真活着了?
“泻药是怎么回事儿?”班主任指着刘凌问。
刘凌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的说,“您问江安远,他比我知道的清楚。”
“我知道什么?你水杯里有泻药,我怎么会知道?”
刘凌苦笑一声抬起头问,有些哭笑不得,一想到她被江安远暗算的这几次,她心里就不是滋味。这绝壁是她人生第二大的污点。
“江安远同学,我说我被人下泻药了,没说我水杯里有泻药啊。您现在能解释一下吗?您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把泻药下到我的水杯里的?”
江安远的脸色一下子青了,看起来难看极了,就像是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阴谋,突然间,被人砸下了证明他是背后主谋的铁锤一样。
但在刘凌看来,这脸色,精彩极了。
您老也知道怕啊?
晚了。
老子决定豁出去了。
“除了水杯里还能下在哪里?这很好想好吗?”江安远慌乱的说。
刘凌不说话,就一直笑着凝视着他,用目光告诉他,其实她早已看穿了一切。
“刘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觉得江安远同学肯定比我更清楚。”刘凌不正面回答,江安远不是想象力丰富吗?让他自己脑补她都知道了些什么,不是更有趣?
班主任将目光投向江安远,“你俩,现在跟我来办公室。”
班主任说完转身往外走去,刘凌没动,凝视着江安远。
江安远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慌张,两只手的手指来回的相互摆弄,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紧张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多半,是要废了吧?刘凌猜测。
果然,班主任还没走到门口,江安远就举起了白旗。
“老师,是我误会刘凌,她没有找人打我。”
算你聪明。
知道泻药的事情要是被大家知道,那可就不是打扫卫生区这么简单了。
“你说什么?”班主任生气的回过头,目光里的诧异和震惊,让人觉得心疼。
刘凌觉得自己能猜到班主任此刻内心的os:我勒个去,老子从昨天就开始听你告状,你指认了这么久,现在告诉我你在骗老子,以为老子是树洞,听你说话不要钱啊?
刘凌没再说什么,坐下来准备继续看书。
泻药的事情,她本就没想让谁知道,只是自己想知道个真相而已。至于江安远被打的事情,泻药的事她已经知道了,还会害怕江安远再找她的事情吗?
“我突然想明白了,觉得刘凌说的挺对的,她不至于打我。”
江安远说完,教室里一下子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唏嘘声。
“早这么说不完了。”孟幻说。
“大家都先早自习吧,下课后,你来我办公室。”
“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冤枉刘凌了。”江安远兴许是怕了,
刘凌也不想把这件事整的太难看,泻药的事情如果被所有人知道了,她以后怎么威胁江安远?
“老师,这件事就这样吧,江安远都知道错了,我相信他也不会再犯,您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刘凌说。
江安远愣了,刘凌觉得这货绝对想不到她会替他求情。
孙子,看到了吗?
什么叫大度!
什么叫真英雄!
你爷爷我就是榜样!
班主任一下子笑了,这个突然间的笑容,有些莫名其妙,让刘凌有些猜不透。
一会儿就听班主任说,“行,既然这样,这件事我就不再过问。但是惩罚还是要惩罚,江安远一个人打扫一周卫生区,你们没意见吧?”
“没有。”江安远老实的说。
刘凌点点头,她肯定不会有意见啊,她恨不得这个一后面的单位是年呢。
早上吃完的时候,刘凌又碰到了陆止,确切的说,是这货站在食堂门口,看到她和叶与君走过来,就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今儿师哥请你们两个吃饭啊。”
“不用吧,这多不好。”叶与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刘凌对她说,“不用不好意思,师哥有点是钱,最爱请小师妹吃饭,以后咱俩要是没钱了,就每天站食堂门口等着师哥就行,保准被养的好好的。”
“啊!”叶与君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这更不好吧?”
陆止看向刘凌说,“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和这个小师妹一样可爱?一天天看起来吊儿郎当,跟个男生似的。”
“哎哟!”
刘凌一下子笑了,“到底是谁吊儿郎当啊?我至少不想你嬉皮笑脸吧?”
“我是男生,这很正常,但你是女生啊。”
“怎么?你有意见啊?”
“没意见,没意见,你这样也蛮好的,女汉子,没男生会喜欢的。”
陆止说完就跑,等刘凌反应过来想打他的时候,他人已经站在了打饭的窗口。
“快点拿饭盒啊,饭都要凉了。”还是那副欠揍的模样,要不是食堂人多,陆止又是学校的风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