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斑斓的小飞虫顺着心脏的皮肤,直接钻进他的体内,在身体内部的血管里,这只飞虫一动都不敢动。!
“一只小虫子想对我做什么?”心脏冷笑道,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这只小虫子给弄死。
“哈哈,这可是嗜血虫,等会你知道痛苦了。”金袍少年大笑道,他的目光透露出狠辣。
嗜血虫能够把修者体内的血液先吸掉一半,然后再释放出新鲜血液,如此循环,借以给修者带来莫大的痛苦。
当然,嗜血虫在体内吸血的时候,难免会咬破血管和内脏,虽然一般来说以修者的恢复能力都能把这些小伤口很快恢复好,但是那种噬咬感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
“嗜血虫啊,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关于这种虫的信息。”心脏在心里想道,他所有拥有的血祖记忆并不完整,很多术法和事情都没有。
为了让金袍少年不怀疑,心脏只好装作被嗜血虫折磨的样子,一声声惨叫传出,神色还变得扭曲。
戏精!凌天不由得赞叹心脏的演技,他知道心脏肯定会没事,可是这装出来的痛苦模样,连他看后都觉得逼真。
十八般武艺场,金袍少年基本把能够用来折磨人的办法都用,嗜血虫用完,便换另一种办法,直到夜幕降临,心脏看起来有气出没气进的时候,他才停止了折磨。
“道一,去叫个人来把他给我治好。”金袍少年指了指心脏,说道,他心那股杀意已经快消散了,看到心脏生不如死的样子,他很满足。
“可以。”道一应道,去找到一个血妖宗弟子,那个弟子随便喂给心脏几颗疗伤药,离开了。
心脏重新被关进屋子里,于长老跟着金袍少年和道一去往别处,此时屋内剩下心脏、凌天和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的宁瑶。
“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心脏坐在椅子,碎碎念道,他身的血色光束还没有解开,似乎金袍少年和道一都不怕他能逃走,没有让于长老给他再种下定魂术。
“消消气,等明天得手后,你想做什么不都可以了?”凌天憋着笑,安慰道。
听到凌天这番话,心脏停下咋咋呼呼的动作,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两个杯子和一壶灵酒,倒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其实刚刚我在外面的时候,是有机会悄悄对那小子和道一施展血咒术的,可是我感应到有两道强大的神念在窥视着,不敢有所动作。”心脏放在酒杯,神色凝重道。
其一道神念自然是属于凌天,另一道神念不言而喻,血妖宗也只有‘血祖身体的部位’才能拥有了。
“你都察觉到我的神念,那么你的另外一部分,会不会也察觉到了?”凌天眯着眼问道,不管是心脏还是凌天,他们的神念都是属于神皇级别的,以血妖宗的修者肯定是没有人能够察觉,但是‘它’不一定了。
“很难说,我是因为与你有契约,才能够察觉到你的神念。”心脏沉吟一会,继续道:“如果‘它’真的察觉到,现在不会如此平静了。”
话虽说如此,但是凌天和心脏都觉得明天还是得小心为妙,神念还是尽量不要外放。
一夜无眠,隔天一大早,金袍少年和道一、于长老来到房间里,整个早心脏都在经历着金袍少年的‘折磨’,直到烈日当空,金袍少年才让于长老重新给心脏施展定魂术。
此时的金袍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时候对心脏的折磨,在日后可能会被百倍施还给己身。
浩荡的修者从屋子里被召唤出来,血魔宗的弟子施展完符篆后,被血妖宗的人给带走,因为接下来的路,血魔宗只有于长老一人可以参与。
“果然有一股神念在窥视。”凌天像是行走的尸体跟在宁瑶身后,他细心的感应下,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神念笼罩着整片区域,这股神念随着他们的移动而移动。
心脏明显也察觉到这股神念,他同样在心里暗自提高警惕。
血妖宗内宗跟外宗有着些许不一样的地方,便是屋子并不多,寥寥几条街道,剩下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地,每一个空地都是以一条条不大的血色小溪流划分,在空地央都有着一尊雕像。
“于长老你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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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啊老家伙!”
“呵呵,你们看血魔宗于长老走路多搞笑!”
一路遇到很多血妖宗的修者,这些人先是恭敬的跟纪统领、金袍少年、道一打完招呼,然后有的热情的跟于长老打招呼,有的人鄙视,有的人嘲讽着他。
“若是我血魔宗够强大,何以在血妖宗的屋檐下苟延残喘!”于长老看着那一张张或热情,或冷漠的眼,心里悲哀的想道。
往血妖宗内宗的深处越走,遇到的人越少,走了小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一条街道,街道全都是那些笼罩在血袍的修者,他们手的锁链都拖着一个**的女子,整齐的站在街道两旁,像是在迎接。
“今年多少个祭品?”从街道尽头走出来一个老婆子,她蒙着面让人看不清面孔,但是露出来的皮肤干巴巴又满是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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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二。”于长老弯着腰,神色敬畏道。
“有点少啊,下一次我要见到至少五百个,如果不够,拿你们血魔宗和血妖宗的人来凑。”老婆子的语气很是平静,都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听起来有种不寒而栗。
“是!”不仅仅是于长老,连道一、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