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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文琛的话,她忽然想哭了,难过道:“你说,从小到大这么多人喜欢我,我怎么就爱上一个古代人?
还总是热脸贴他冷屁股!
还总是被虐!
呜呜~呜呜呜~”
恩灿终于哭了出来。
文琛默默抬起一只手臂将她拥在怀中。
她如今哭的伤心,他还要不要告诉她:他弟弟文钰小时候其实是喜欢圣宁的。
而文钰后来又喜欢上一年级的音乐委员,是个会跳芭蕾的小姑娘。
再后来,高中的时候他们在一起,文钰也跟初中喜欢的小姑娘地下恋着呢。
真正喜欢恩灿的,从来都不是文钰。
文琛望着天上的星星,沉默不语。
怀中的女人一直在哭,哭的昏天暗地的,眼泪鼻涕什么全都往他身上擦。
他耐心极佳,宽容且绅士。
等着她哭着哭着,哭声渐小地从他怀里出来,她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拿着啤酒继续咕噜咕噜灌着。
文琛见她这般,苦笑一声:“你还真是不拿我当外人。”
恩灿噗嗤一笑:“反正都这么熟了,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啊,在你面前端着,没必要。”
“呵呵,那就别给自己压力,该怎样就怎样。”文琛笑着拿着啤酒罐子跟她碰了一下,而后漫不经心地喝着。
两人又聊了会儿,不知怎的,话题又聊到了风若昀的身上。
当文琛见她三句不离风若昀的时候,就更加确定,初恋真的是让人恋恋不忘的,哪怕是单相思。
“我那天喝多了。”恩灿笑了:“早上起来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光溜溜的,哈哈哈!
我试探他,他一定反应也没有。
你说他到底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恩灿现在也喝多了。
主要是文琛纵容的,再加上文琛是个非常安静的聆听者,跟她又是从小长大,跟这样的人聊天,总比跟弟弟勋灿聊天还要放松自如。
莫名的信任感,相信他不会出卖自己。
文琛听见她的话,忽而一怔。
清冷的月色下,连他落在天台上的影子都是僵硬的。
恩灿依旧喋喋不休。
她又哭又笑的,整个人醉的觉得天上的星星都是乱的。
靠在文琛的手臂上,她难过道:“不过呢,我知道他不管看没看,都不会碰我一根头发的。
因为他迂腐极了!
他满脑子都是男女不可有肌肤之亲!
但是,你说他到底看见了没呢?
他要是看见了,为什么不娶我?
我也救了他呀,他可以对夏侯琉茵以身相许报答,为何不能对我也以身相许报答呢?
我哪里差了?还是他嫌弃我太老了?
我好像比他大两三岁,但是女大三抱金砖啊!”
“恩灿!”文琛忽而连名带姓地唤着她。
且在她迷迷糊糊望着他的时候,他冷声道:“戒酒吧!”
翌日一早。
恩灿起床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好像梦里有人喂自己喝了什么汤药,酸酸甜甜,有点好喝,好像是醒酒茶一样。
她心情美美地换了件漂亮衣服,还专门在梳妆台前画了个淡妆。
下楼后,发现大家都在,唯独夏侯琉茵不在。
清晨的薄雾中,沈帝辰跟文琛一起在院子里练太极拳,一老一少却身影矫健,并且平添几分仙风道骨的姿态。
风若昀就站在一边很认真地看。
恩灿脸上带着几分羞怯地上前,拍了下风若昀的肩:“喂!”
他回头,退开一步,彬彬有礼道:“姑娘,早安。”
恩灿有些不好意思,望着外头练拳的两个人,小声道:“谢谢你的醒酒茶。”
没有回应。
风若昀更是纳闷了。
他想,难道是上次?可是那茶最后是被他给喝了的。
恩灿见他始终酷酷的。
想着,或许他就是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吧。
于是笑着上前一步:“其实,在你心里,我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对吧?”
风若昀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姑娘是风某救命恩人,风某心中对于姑娘,是非常敬重的。”
丢下这句,他回屋子里去了。
恩灿当场石化。
敬重?
这是个什么词!
洛晞因为早上没看见宝宝,所以去她房间看了眼,见她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对于她的嗜睡,他已经习惯了。
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从她房间里出来,看见风若昀刚好从楼下上来。
洛晞眸光幽深道:“对于古武我一直觉得很是敬畏。
然而内功我是没有的,不知道风先生可否赏脸,在不提内力的情况下,跟我切磋一番?”
风若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洛晞又道:“我若赢了,风先生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若输了,我答应风先生一个条件,如何?”
风若昀:“好!”
恩灿听着他俩站在上面的话,只觉得一阵心惊胆战。
洛晞是储君,要是风若昀将洛晞打出个好歹来,这可如何是好?
她见两人上了楼,应该是准备去天台打斗去了。
赶紧对着院子里的两人道:“沈先生,文琛!少爷跟风若昀上天台去了!说是要比试!”
她喊出声来,两人这才停下招式。
沈帝辰接过管家递上的毛巾擦擦汗:“他们两个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
文琛,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