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远直视着她的双眸道:“不错!”
“可是,我没当过官啊。”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
第二天风平浪静,县丞等人都没来县衙上班,苏致远也乐得清闲,他知道这几个人一定有后手,至于这几个人背后的大人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他已经拜托小菊去已经离开的万县令那里调查去了。
失去的税银到了哪里,苏致远内心是有一个答案的,他也知道有的东西不能太过认真,上面随便一个比他高级的官都能打压他,而且现在常威好像已经被调离了杭州,升官去别的地方去了,现在能帮他自己的只有他自己,一定要谨慎点。
其实苏致远是最不怕别人来暗的,因为他有手枪,就怕别人来明的,好歹他有理,来明的也没法来。
没几天的时间,苏致远就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官员,因为数量足够多的村民围满了县衙,都说是报官,衙役根本忙不过来,大有县衙出事的情况。
苏致远越众而出的时候,外面嘈杂的人声才小了下来,事情比他想的麻烦,没想到这县丞几个人还懂得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
“众位乡里乡亲,你们有什么事情?”苏致远的声音很稳,稳得就像是广播,没有杂质,以他为中心辐射出去,周围全部的安静了下来。
有的村民就率先出声道:“大人,我们要报案!”
然后几个人就跟着一起叫了起来都是要“报案”。苏致远看了看现场,除了脸上写满了无事生非的这帮人以外,县丞,主簿还有县尉一个人都没在。
这帮人里面像乡贤一个没有,苏致远曾经去好多个村里视察过,这里的人很混杂,哪个村的都有,齐了。
苏致远转身道:“都进来,你们的案子我一个个处理。”
外面的这帮人全都愣住了,这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打算审理案件?
其实他们哪里有什么案子?都是在县丞等人的授意下给苏致远找点事情做,让他无法正常的工作而已,没想到苏致远居然就吃这一套了,和他们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外面的人愣是没一个人跟着进公堂里,苏致远站在公堂里面,笑道:“怎么,你们不是报案吗?怎么不进来?”
“既然没人第一个,那你们去把刚才叫的最凶的那个人带进来。”
衙役只好把刚才第一个村民给拉了进去,其实说是拉,不如说是架了进去,此时虽是青天白日,可是衙门的两个虎口看起来却有点渗人。
苏致远把这当升堂一样,慢慢的走到中央的升堂之处坐下,看到外面的人,当下吩咐了一句:“他们谁也不许离开!全都请进来!”
张一飞也换上了捕头的衣服,女扮男装也是威风凛凛,带着衙门的人把这帮叫嚣的人全部堆在了大堂之上,谁也不知道苏致远到底要干什么?
“说,你有何案可报?”
这个村民急的脑子发热,什么也想不出来,只是他平日里想巴结县丞等人都很难,这次不过是看着人多,想让县丞等人承他一个人情,没想到他当了出头鸟。
“草民我,恩,我......”
“你是不是一激动往自己想说什么?”
“是,是!”
“你是不是还想说自己丢了东西?”
“嗯,对,对!”
“那你丢了什么?”
“一,一只母鸡!”
“哦?你叫什么?”
“草民,刘易。”
“你家在哪里?”
“我家在吕河村。”
底下的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在审理案子吗?这都问的什么问题?看来这个书生县令果然没有什么本事。
慢慢的都放下心来!
“你成亲了没有?”(问话依旧继续)
“小的没有。”
“你家里养了牛没有?”
“嗯,没有!”
苏致远问的问题乱七八糟,简直像是刨根问题的瞎问,那个村民有的时候反应不过来,还得想想。
“你家里几口人?”
“家中剩一老母。”
“你今年多大了?”
“小的今年三十二了。”
“你家里的母鸡多大了?”
“额......”
“你家的母鸡养了多长时间?有没有下过小鸡?一天下几个蛋?蛋是什么颜色?母鸡平日吃什么?胃口好不好?”
一脸数个问题别说那个村民了,底下的人都懵了。
“啪!”一声惊堂木,苏致远笑嘻嘻的表情,立马变成黑脸,大喝:“你根本就没有养过鸡,你一个游手好闲之辈,不好好在家里孝敬老母,用一只鸡的谎话来骗本官,扰乱公堂,你该当何罪?”
这个村民根本来不及回话,就说了一个那个鸡生的蛋是粉色,话都没说完,苏致远一句:“上刑具!大刑伺候!”他吓得整个人都软了。
其他人看着完全被苏致远用常识打败的刘易,居然还上了刑具,一个个噤若寒蝉,呆若木鸡,不敢再有什么动作,怕被苏致远看到成为接下来的这一个人。
刘易的眼泪都留下来了,夹指棍让他发出了惨叫,苏致远依旧笑嘻嘻的样子,就像猎人一样看着下面的小鸡们。
“好了,把刑具下了,拉到一边,来,下一个!”
看到没人应声,苏致远看起来就有点不开心:“来,有请下一个报官人!”
依旧没人应声!
“我给你们一点时间,你们自己选一个报案的人出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