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此,你等为何喧闹?”陈新甲冷着脸问。
其中一人年纪颇长,似是这十人之首,便从怀中取来一物,是一张画着城墙,写着延绥二字的硬纸,看样式倒是拆开的烟盒。
“这是什么?”杨嗣昌问。
曹文诏解释道:“这是边军最喜欢抽的一种卷烟,名为九边,价格很是便宜,最为军卒喜爱。”
“那他们为何喧闹,莫非这里面有什么机密不成?”看那好好被保存的烟盒,杨嗣昌翻来覆去的看,也没有看出名头来。
那什长说道:“大人,这九边烟里各有一九边重镇的名字,所以共有九种不同式样,无论是谁,只要集齐九种不同的烟盒,便能在任何贩子手里白得十盒,其他倒也好说,多少都能弄到,只是这延绥二字,一百盒未必有一个,小人方才看到是延绥二字,欢喜的过了头,才冲撞的大人们。”
“就是这烟卷,云中侯也是玩出花样来。”陈新甲说道。
曹文诏见杨嗣昌没有怪罪的意思,但脸色暗沉,连忙让这一队人离开了,杨嗣昌沉默许久,才说:“我新军此番练兵,忍辱负重所得粮饷,无论用在武器甲械购买、吃喝用度,采购还是发给士卒的军饷,最后最终落在他孙伯纶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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