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人酋长高尔基和尤哈利还在僵持不下,尤哈利毕竟是从蜥蜴人圣地归来被圣地认定的祭司,而且尤哈利也是他的亲人,所以高尔基无法狠下心来。
他想和平的解决这件事情,可修炼邪恶法术的尤哈利已经彻底疯狂,不管蜥蜴人酋长怎么恳求,尤哈利都不肯放过部落,坚决地要部落里所有人为神龙瓦尔多贡献全部。
突如其来炽热的火球依然照亮它划过的轨道,五爪法杖顶端出现的拳头大小的火球划过天空,稳稳击中尤哈利的胸口。
火焰点燃尤哈利的紫袍,恐惧火焰的蜥蜴人酋长收回勒住舌头跌在草地上,因为另一颗火球已经袭来,打在他右边的肩膀上。
“啊!愚昧低贱的偷袭者,你竟敢对伟大的龙神使者动手!你躲在哪里?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尤哈利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刺耳的尖叫配合蜥蜴人特有的沙哑显得那样不堪,这是失败者的惨叫,没有任何尊严。
烤蜥蜴的焦味飘来,张大米挖挖耳朵从大树后面走出,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他听不懂蜥蜴人术士说的鸟语。
“你,是谁?”
蜥蜴人酋长捂着烧伤的胳膊用通用语问到,他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士,知道被火球击中后要冷静处理燃烧的部位。
“我叫米诺陶,是你们攻击的牛头人部落的酋长,你呢?”张大米喜欢和能沟通的家伙交流,他可不想到了异世界还要学习外语。
至于哇哇乱叫的术士趁早烧死最好,想到这里,他又给尤哈利身上补上一技重拳,全身烧焦的尤哈利躺在地上微微颤抖,奄奄一息,终于停止叫唤。
“年轻的牛头人酋长,很荣幸见到你,我叫高尔基,是蜥蜴人部落的酋长。希望您先放下对我的敌意,我为部落的所作所为向您道歉。”
高尔基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把粘满泥土和血液的手在破旧的衣服上抹了抹,想要跟张大米握手。
“别跟我假客套,瞧瞧你们做的肮脏事情,不要以为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先问你一个问题,那头巨型蜥蜴是他召唤的吗?”张大米皱紧眉头,不知道高尔基在演哪出好戏。
“是的,年轻的牛头人酋长,尤哈利使用族人的灵魂做献祭,从阴影之地召唤了依瓜娜。”高尔基的声音有些落寞,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刚刚那名向他求救的侄子。
“很好。”
张大米取出石斧砍下尤哈利的头颅,没有任何犹豫。虽然他决心当一名强大的法师,但牛头人是天生的战士,张大米不会放弃对战斧的坚持。
尤哈利翻滚的脑袋还没完全失去意识,他惊恐的眼球凸出,失去头颅的身体还在抖动,从没有想过死亡竟会如此平静的降临。
他永远失去了为邪龙瓦尔多贡献生命的权利,尤哈利的生命已被剥夺,消散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接下来到你了,高尔基酋长,不知道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说?”张大米握着血淋淋的巨斧缓缓靠近,蜥蜴人袭击腰牌屯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但高尔基同样是帮凶,他不打算留下祸根。
“年轻的牛头人酋长,请您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扭曲的信仰带领蜥蜴人部落走上歧途,请您饶恕我无知的孩子们,我愿用我的生命替他们赎罪。”
天边的太阳已经升起,光辉照耀在高尔基无畏的脸上,他坦然张开怀抱,迎接救赎。
耶鲁部落给女人和孩子们用来藏身的地方处在腰牌屯紧挨着埃贝斯山脉的山脚,张大米派人开采巨石之前就先在这儿挖出个地下室,不能战斗的牛头人都躲在这里。
此刻狭窄的地下室内一片狼藉,血水和羊水弄脏原本干净地面,母牛头人手忙脚乱地烧水乱转,她们对接生这件事并不在行,部落里有人生孩子都是哈桑祭司负责。
“穆德你这个该死的混蛋,都怪你啊!疼、疼死我了!米诺陶!大米呢?为什么我需要你们的时候都不在!”雷思丽躺在木板床上痛苦地叫喊,身下还在流血。
“雷思丽妈妈,坚持住,哈桑祭司正在往这边赶,您再忍忍。”小米弟弟握住雷思丽的手不停安慰。
“不,我要死了!疼、穆德你这个混蛋!混蛋!呼、呼……”
“快!哈桑祭司来了!快让开!”米路牵着哈桑祭司拨开人群,雷思丽在最里面,地下室空间有限,仅女人和孩子们在这里都显得捉襟见肘。
“雷思丽妈妈别担心,哈桑祭司来了,大米哥哥处理完外面的事就会来看您!您再坚持一下!”
“大米他在哪?我要见他大米、米诺陶!”雷思丽痛苦的吼叫传出地下室,哈桑祭司终于来到雷思丽身旁,给她灌下黏糊糊的绿色液体,开始接生。
血战到黎明的牛头人皆已疲惫不堪,腰牌屯前面的小平原上蜥蜴人的破碎的血肉和尸体堆积如山,空气中都弥漫着血的味道。
太阳的光辉照在牛头人战士伤痕累累的身躯和坚毅的脸上,巨型蜥蜴的身上同样布满血痕,却还在用它粗壮的舌头和宽厚的爪子进行攻击,召唤者的死亡没有带走它。
牛头人战士还在和那个大家伙周旋,但已经有半数战士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张大米此刻正带着战利品飞速赶回腰牌屯,迫切地想要知道巨型蜥蜴的危机有没有解除。当他看到牛头人战士还在腰牌屯的大门外浴血奋战,愤怒与感动同时用上心头。
“多琳!你不是说打死召唤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