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也不容易,很多运动员都是乡下的。要是没有成绩,或者是退役,国家就给一丁点的补助打发回老家。特别是女运动员,练得一身肌肉,丑死了。最后要是没有成绩,回家嫁羊都没羊要。好惨。”
这李宪笑不出来了。
中华自誉为体育大国,运动员都是职业化。可是只有职业化的名头,没有职业化的福利,各省各地区的体校源源不断的输送新鲜血液,但是新陈代谢下去的老人,除非特别优秀获得是为国家得到过荣誉的,否则安排妥当的确实不多。
往往都是过了竞技巅峰期,不再年轻之后直接将带着一身伤病的运动员打发回地方,好一点的安排个工作,运气不好的自生自灭。
着实令人唏嘘。
“这都是你从哪儿听来的?”李宪一皱眉,“给我留口汤!”
此时,一碗方便面已经被严时琳收拾了个干净,她打了个饱嗝,“嗝……在田径队和那些姑娘们谈天的时候知道的呀。”
“姑娘?”李宪猛地一抬头,“田径队?”
辽省!
“马家军?”
“什么马家军?她们教练好像叫马羊俊。”
李宪将那沉着厚厚一层料的方便面汤接过,秃噜了一口,然后看了看茶几上的日历。
七月二十七日。
宜结盟纳彩,不宜祭祀。
“时琳,这个体育事业,你没准儿还真就得支持支持。”
将方便面汤喝的一干二净,李宪狠狠将面碗摔在了垃圾桶里,对严时琳一挥手——满脸的豪迈。
他找到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