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啤酒,李宪眉头紧锁。
看着章荫夫妻俩唉声叹气的,试探着问道“章姐,这火……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肯定的啊!”他这么一说,刘明忠炸了庙。一拍桌子,嚷嚷道“这么多年了,码头上都没出事儿,现在新义和那头找茬,莫名其妙的就起了火,说没蹊跷怎么可能嘛!”
见章荫一个劲儿的抹眼泪也不说话,李宪心中有了数。
好容易逮着个人,能说说心里的悲愤,刘明忠相当激动“我看出来了,港城我们两口子是待不下去了。原本我们想着,那些人就算是再霸道,可是港城有法制,他们也不敢太过分。可昨天大火扑灭之后,火警那说是推测我们纸板堆积太多,天气炎热导致突发火灾!这是什么道理?!这是沆瀣一气!朋比为奸啊!”
拍了拍自己丈夫后背,令其冷静下来,章荫擦干了眼泪,“这帮人太狠了,码头今天能着火,明天说不准再发生些什么事情。所以处理了码头的事情之后,我和你姐夫想着回来躲一躲。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刘明忠更气“现在内地的两个厂子,都指着港城的回收纸板做浆,现在码头都没了。以后这生意怎么做?唉!这……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看着两口子对着叹气,李宪也没了胃口。
虽然之前没能通过林家帮得上章荫,但是关于社团搞事排挤的问题,他倒也思考了很多。
虽然这事儿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都是做生意的,李宪习惯于把别人的困难带入到自己身上,寻找解决的办法。
这几天,他还真想了个办法。
“章姐,我这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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