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李宪牙疼。
你特么往路上撒钉子,随意涨价掉价每个收费标准,还特么怨老子车好?
而且……按照现在的市价,补一条轮胎也就二三十块钱顶天了。二百块钱很厚道?
汉子生怕他不信,也不顾疼痛,扶着那只八成已经骨折,肿起老高的腿费力站起,“俺们兄弟人少,只能在这嘎拦道。可是只要司机配合,俺们从来都是收补胎的钱。这附近别家,要是看见你这平治,肯定直接就明抢咧!真咧!要是说半句谎话,俺是你儿!大兄弟,道上混口饭吃都不容易,派出所......咱不去中不?”
“呵、”
李宪回了一声冷笑。
做梦呢么?
此时,切诺基两条坏掉的轮胎都已经修补完成。随着千斤顶落下,汽车在地上弹了几下后落稳。
粗粗清理了伤口,用一条白毛巾捂着额头的王铁成上车发动,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对李宪点了点头表示车子已经没有问题。
“你这有汽油么?”
见车子已经没有问题,李宪看了看那汉子。
“有!有咧!三儿,快去给大兄弟拿油来。”眼见着这煞星要走,那别说李宪要汽油,就算要路费,那汉子指不定都给了。
得了他的吩咐,另外二人拿了小油桶和油抽子过来,二话不说就要打开油箱盖子给切诺基打油。
李宪确实将其拦住,在几人不解的目光下,拎着汽油走到了修理铺外。
十几分钟之后。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