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各家报纸对于李宪这一场讲座的言行,褒贬不一,支持与反对的声音纠结在一起。对于李宪那个“世纪赌局”的结果预判,也是各执一词。
叫好唱衰的,各占一半吧。
就在外界吵吵嚷嚷的时候,李宪则玩儿了个失踪,从酒店之中搬了出去,并对新北集团公关部发了个消息,一概谢绝了媒体采访。躲到了刚刚被清空出来,只简单收拾一番还没来得及装修的平安坊老房之中。
“丝纶阁下静文章~~~~
钟鼓楼中刻漏长~~~~
檐铃响,响叮当、
崔莺莺,莺语唤红娘;
红娘呀,你看月明明,明月当空照~~~~~~~~~~~”
老房的院子之外,听着不知道是谁家收音机里边传出来的《莺莺祥月》,吹着微凉中带着些懒散的晚风,破躺椅上李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大哥,我说你不着急啊!一个月的期限可是你自己定下的。这两天的功夫都过去了,我除了看你打了几个电话,咋就没看见你干啥有用的事儿呢!?咱在这破地方窝着,那赌还能打赢了嘛?”
一旁的周勇拿了个草棍,一下下戳着地面上一只瘸了腿儿的知了。把心里边儿的焦急和这两天的无能为力都化作了戾气,发泄在了可怜的昆虫身上。
李宪白了这货一眼。
“急个毛啊急?没听说那句话嘛?”
“啥话?”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别说是那些个连马路上路牌都看不懂的老外,就算是真有一群自愿去当舔狗的国内砖家叫兽去给他们支招,他们能成个卵事儿?咱先在这儿窝几天避避风头,看看他们那边儿怎么动,再说。”
说着,李宪拿了身边的新买的一套茶具,往里面添了开水。
他倒也不是不急。
而是本应该为赌约做的部署,实际上在离开山东之前就已经定下,除了特地敦促了集团方面,让邦业白酒业加快筹备山东酿造基地之外,也就只能这样了。
正在李宪强忍着,让自己个儿放空下来,享受这难得的清净之时。
院门外,一声刹车片令人牙颤的吱吱声响彻。
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
外面,一个长发挽起,带着墨镜,身着黑色风衣身材无比曼妙的女人,正在站在小院之外张望。
李宪起身,搭眼往外面一瞧,看了眼那女人的三围尺寸和身材比例,便“咦”了一声。
这人,他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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