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真的看上谢天遥了吗?”夏明殊看夏明浩在认真地准备献给谢天遥的登基贺礼,奇怪地问他!
因为夏明浩在谢天遥跟前求了情,夏明殊和阮梦溪便被带到了夏明浩的身边,跟着夏明浩,夏明浩住的地方是宫外的驿站,不过因为他是贵客,又带了那么多人马前来归降,谢天遥对他很尊重,也由得他随意出入宫门!
自从夏明殊跟着他后,便见他日日往宫内跑,绞尽脑汁地给谢天遥现殷勤,弄得整个洛阳的将士官员,人尽皆知,所以夏明殊才会忍不住问了刚刚的问题!
夏明浩淡笑着答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我看上她有什么奇怪的?”
夏明殊听了他的话,皱眉道:“大哥,你,你可是姓夏,就算投靠谢天遥了,你身上还是流着夏家人的血,谢天遥对夏家人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夏家人!”
他其实想问夏明浩是不是疯了,哪根茎搭错了竟然想着要去招惹谢天遥,也不怕被她拆骨入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夏明浩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道:“你这想法就不对了,夏宸英虽然生了我,我和他早就恩断义绝了,谢天遥又怎么可能把对夏宸英的恨意加诸在我的身上,若说我身上流了夏家人的血她就不会接受我了,那她自己身上还有一半夏家人的血呢,这又怎么算?”
他说着,拍拍夏明殊的肩道:“明殊啊,你还小,对男女间的事还没有什么经验,这女人啊,再强悍,内心深处也是想要一个依靠的,对她有想法的人你以为就我一个人吗?只是他们顾忌着她的身份,不敢动手罢了,我可没他们那么孬种,既然看上了,自然得想方设法弄到手上,管她是前朝公主还是皇太女呢,诗经有言,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只要让她对我动了男女之情,那以后还不是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一辈子!”
夏明殊听了他的话,皱眉道:“那你做了这么多,可感觉到她对你有半分心动了?”
他这一问,正好说到夏明浩的痛处,他自认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以前身边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他温柔以待,便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的,可这个谢天遥偏偏他做什么她都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让他感觉如同一拳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一般,倍感无力,他曾私下问过谢天遥身边的宫人和下属,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们竟然说没见谢天遥对什么男人有过兴趣,他有时都怀疑,谢天遥是不是真是个女人了?不然怎么会是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呢!
夏明浩微微一叹,道:“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总会有的,她又不可能一辈子不成婚,总要嫁人生子的,我只要在此之前,让她对我有好感,那便算成功了一半了,至于另一半,成亲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培养感情!”
夏明殊闻言一惊,没想到他都想到这么远的事情了,他想起什么,看着夏明浩提醒道:“大哥,再过不久,就是谢天遥的登基大典了!”
夏明浩听了他的话,皱眉道:“我不是在准备礼物的事吗?自然清楚这件事,就是借着登基大典的事,我才能一直有借口留在洛阳不走的!”
夏明殊摇摇头,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大哥,登基大典后,谢天遥可就是皇帝了,她虽然是女人,可也是皇帝,自古以来,除了文帝,哪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的,你确定谢天遥以后不会有三宫六院?就算她真对大哥有了心思,那大哥到时要如何自处,难不成堂堂七尺男儿,要如同那些后宫嫔妃一般争宠不成,那也太丢脸了!”
夏明浩听了他的话,想到未来有可能出现的情形,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原本那些人背地里说他长相阴柔像个女人,便令他愤怒地恨不得杀了他们,如果真如夏明殊所说,要和一群男人像女人一样争宠,那不是天大的耻辱?真的要去忍辱负重吗?
夏明浩的手握得咯吱作响,显而易见地怒火中烧,夏明殊见着他可怕的模样,赶紧出言安慰道:“大哥,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别放在心上,这毕竟是颠倒阴阳的大事,谢天遥能做女皇,本来就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了,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毕竟这个世道,还是男人当家的不是!”
夏明浩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淡笑道:“你说的对,这个世道,毕竟还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她就算做了女皇,也不可能将整个世道都扭转乾坤,那样一定会被反噬,我相信谢天遥自己也清楚,不管她是和别的帝王一般要搞三宫六院也好,还是学文帝情有独钟也罢,反正不管哪一种,她总会嫁人的,那就是我是机会!”
夏明殊听了他的话,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道:“那明殊便祝福大哥能如愿以偿了!”
京城兴盛赌坊,苏晴在此养伤的第三天夜里,房门忽然被人急切地敲响,苏晴警觉地握紧枕下的佩剑,沉声道:“什么人?”
“苏姑娘,朝廷突然半夜搜查兴盛赌坊,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来,陈老板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让你带着连公子赶紧离开!”小周急切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苏晴速度极快地披衣起身开门,结果了他递过来的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一枚身体隐隐带着透明之色的隐蛊,她前两日曾让陈钦帮忙试着找一下,没想到竟然真被他找到了,虽然只有一枚,可总算也算解了她现在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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