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染想了想,忽然像要抓住关键,“它没有露出脸来!”
“没错,那个鬼魂之所以骇人,靠的是半隐在房间的黑暗里,像是飘起来的吊死鬼,两个鬼魂虽然都穿着白衣裳披头散发,但在细节上根本对不上,不是吗?”
“可你说鬼是陶砾扮的,他一人扮两只鬼?”
“不,我的猜测是,只有窗外那只鬼是陶砾扮的,而进你屋子里那只,另有其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陶砾明明怕黑不可能出现在你房间里,但你依然遇到了鬼魂。”
“另有其人?你的意思是那一晚我的房间周围竟然出现了图谋不轨的三拨人是吗?”玉烟染的脸色十分难看。
“不错,长公主,毕竟惦记您的人从来不少。”他学着她的语气,不动声色反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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