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炷香后，卷珠带着人回来复命，道：“长公主，奴婢去盘问了殿上那些宾客，从池塘方向回来的各位夫人小姐不多，奴婢已经将她们都带来了，您过目。”
接着，大家纷纷证明当时和谁在一起，那个时间没又有见过清萱。
其实很好证明，因为在张耀带着清萱去池塘玩的时候，已经霸道地撵走了在周围的夫人小姐们，张耀自己也无法反驳，所以问到最后，竟没有一人在清萱死前见过她。
“这怎么可能......”
卷珠犹豫了一瞬，道：“启禀长公主、驸马，还有两人，也来过这边，可能.....见过清萱县主。”
“谁？”柔佳眼睛通红，盯着她咬牙切齿地问，“快说！”
“是......柔缈长公主和温曦县主。”卷珠望向这边。
一瞬间，玉烟染只觉得池塘边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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