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京城的街上,宋溪妱却没有丝毫的惬意,婉儿的事,还有袁崇焕,都需要她想法解决。
身无分文的她,没走多久肚子就开始叫,毕竟昨天就没吃饭,今天要是再不想办法,估计路都走不动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而且还有系统在身,要是饭都吃不饱,那就太给穿越者丢人了。
可是她这个年龄,正经工作做不了,而且这时候也没有打工一说,去当伙计什么的不现实。
想做生意还没有本钱,况且近几年年景不好,百姓很多都吃不饱饭,街上已经开始出现流民,过两年估计会更多。
宋溪妱走了半天,始终没找到什么饭辙,也是实在饿得慌,看见卖包子的就走不动道了。
“包子嘞,新出锅的大包子嘞,不好吃不要钱嘞,这位小公子,来个包子吧,热乎的。”
卖包子的小贩看见宋溪妱,一直看着,就问了一句,宋溪妱咽了口口水,欲言又止。
“算卦,算卦,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金口直断,不准不要钱。”
正在此时,宋溪妱耳边忽然想起这样一个声音,宋溪妱忽然心中一动。
“自己刚刚得了读心术,再加上以前学的《周易》,如果自己要去算卦的话……”
想到这里,宋溪妱忽然拦住了那位算命先生。
“这位先生请留步,在下有些事情,要和先生商量商量。”
“哦?这位小公子是要算命么,请问是想算婚姻,事业,财运,还是终生大运?”
宋溪妱一看这位先生,就知道他是个骗子,通过读心术,他的心里活动宋溪妱知道的一清二楚。
“呵呵,这位先生,咱们借一步说话。”
“哦?”
那位算命先生也不知道宋溪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个人迈步走进了旁边的一家饭馆。
宋溪妱虽然没钱,但是她相貌堂堂,身上的衣服也不俗,所以小二也没拦着。
两个人一进来,别人都以为宋溪妱要被忽悠了,而实际上恰恰相反。
“小二,有包间没有,要清净一点的!”
宋溪妱这么一喊,那先生还挺激动,心说可算遇到一只肥羊了,不但可以大捞一笔,还可以吃顿好饭。
二人进了包间,宋溪妱也不客气,先点了一桌子菜,宋家在西安府毕竟也是有钱人家,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点完了菜,那算命先生有些意动,想要先探探宋溪妱的话,免得到时候话说不圆,他一个江湖之人,有些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这位小公子,你把我带到这里,是……”
“哎,先生别急,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我接下来要和先生说的事,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咱们慢慢聊。”
宋溪妱说完,那先生反而有点迷糊了,心里琢磨着,宋溪妱到底要和他说什么。
功夫不大,小二把菜上齐了,宋溪妱热情地照顾着,自己也不客气,先是一顿吃喝。
那先生一看宋溪妱光顾着吃饭,自己也就别客气了,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常有,错过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于是二人先是一通吃,待到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宋溪妱一抹嘴,然后笑了。
“呵呵,先生可吃饱了?”
“嗯嗯,吃饱了。”
“可吃好了?”
“还行,今天就是走路多了,有点饿,要不……”
“呵呵。”
对于他的鬼话,宋溪妱是看破不说破,等他吹嘘完了以后,这才继续说道。
“先生既然吃好了,那咱们就开始进入正题吧,我问先生,想不想名扬四海!”
宋溪妱这么一问,把那个先生说的一愣,心理猜测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小公子你……”
“哦,在下宋溪,乃是潼关人士,这次来京城,主要是办些事情。
至于什么事情,你就没必要知道,而且你也不用想着跑,我告诉你今天你跑不了。”
宋溪妱说完,一把抓住了那先生手腕,手指稍微一用力,那先生就是一声惨叫。
“哎,哎,宋公子,你这是干嘛,我没说要跑啊,而且我好像没什么地方的罪过你吧!”
那先生嘴上说着,心里却觉得奇怪,宋溪妱闻言放开他,感觉到他心里已经退却,又是一笑。
“先生当然没得罪过我,其实我对先生也没有恶意。
这次请先生来,只不过想和先生合作,不知先生自称金口直断,到底是真是假!”
“这……”
“呵呵,铁口直断,点人前程,是为相师。
铜口直断,决人富贵,是为运师。
金口灵断,改人命运,是为命师。
这相师、运师、命师,不知先生是哪一个呢?”
宋溪妱此言一出,那先生当时就有些傻眼,他给人算命,不过是凭着经验察言观色,连蒙带骗,混口饭吃罢了。
说到底他没什么真本事,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宋溪妱说的这些他听都没听过。
“难不成眼前这位公子,是哪个高人的弟子?出来看我不顺眼,故意为难于我?”
他心里想的,宋溪妱都一清二楚,至此宋溪妱忽然有个想法,那就是古代人都迷信,都相信天命一说。
系统让她救袁崇焕,她现在的身份,肯定是影响不了崇祯的。
但是她可以散布谣言,制造舆论,也许用百姓的声音,可以救他一命。
宋溪妱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眼前这个算命先生,就是她的幌子,如果运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