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低头一阵思语,最后答案出奇的一致。
“好了,这件事我们几个已经商量过了,如果一个月之内,这三个亿的债款还不上,那就请用傅董自己的私人财产来弥补。”
“当然,我刚才就是这么想的。”
当初从账户上直接划过去都是情有可原,毕竟事情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没有考虑过多,反而给自己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傅州成笑了,但是他却一点不后悔,为童浅溪做什么他都愿意。
众人欲散去,却不料,傅行蕴急红了眼,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大伙的去路。
“哎……你们别走啊,就这么完了吗,三个亿啊,你们居然没当一回事,你们知道他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证明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我承认他是这里最大的股东,他有权利做任何抉择,可他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
“我们凭什么要跟他承受这些莫须有的担心,假如要是弄不好把我们拖垮了怎么办?”
这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一时间,众人是无话可说,面面相觑下,默默点了点头。
“那你说怎么办?”
傅行蕴一脸的冷笑,“以我之见,让他把董事长的位置主动让出来,他年纪轻轻的能做什么,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从这件小事上就能看得出来,他无法担此大任。”
怎么就不行了,童浅溪气坏了,甩开傅州成的手冲到他的面前。
“二叔,你不能这样说他,这事我们是做错了,可从始至终,我们并没有说一个不字,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解决事情的,你这样紧抓着不放,到底是几个意思?”
说完冷着眼睛,认真的看他。
“该不会二叔你想坐在这个位置上吧?”
这话略含讽刺,只要是个聪敏人,都能听得出来。
“放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傅行蕴脸面被严重挑衅,顿时暴怒,差点当着傅州成的面给了她一巴掌。
“你是哪来的野丫头?赶紧给我滚出去,不要以为你曾经帮助过公司,我就会把你放在眼里。”
果然是个不讲情理的人,说出来的话,把人气得都想吐血。
出乎意料,童浅溪不作怒,只是冷笑着看他,“幸亏二叔还记得我曾经帮助过公司,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记性,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以此看来,你不是不记得,而是你根本就不想记得。”
这话摆明就是在谴责傅行蕴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想当初,也是因为他导致傅州成陷入两难的地步,如今眼下居然卷土重来,可真够不要脸的。
话说他的老婆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
背地里没有她的筹划,想来今日也不会这么勇敢。
眼看着闹得不可开交,傅州成森然的眯起眼睛,冷冷的笑了,生的本来就高大,站在人群里更加显得卓尔不凡。
黑眸凝视着傅行蕴,硬是让他打了个寒颤。
“你,你看着我干什么?”
说话都有点气结,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二叔知道,如果你要是想做在董事长的位置上,那我现在就可以让给你,只要你能征得大家一致的同意。”
这话说的,几个董事顿时无语了。
接下来只见他们小心翼翼的赔笑,“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闹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今天权且我们没来。”
换董事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傅行蕴这家伙有几两重,大家伙可是心知肚明,为了他们的荷包着想,还是悠着点吧。
这话够直白的了吧,傅行蕴气的面红耳赤,敢情这一群老家伙居然没把他当回事?
真有够憋屈的。
今天的这一闹准备看来是白搭了。
想到这里,就气不成声,颤抖着手,指向他们,狠狠的说。
“你,你们做的可真好啊,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果然是一群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子……”
“呵呵……”几个人尴尬的摸着脑袋,悻悻的闭口不说话,最后讪笑着,悄悄地离开了。
“那个,州成,这事你就看着办吧,我们先回去了,没什么事情?我们最近这段时间就不过来了。”
他们都是一群小股东,聚集在一起才显得力量庞大,一经分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本身傅州成就以持股80。
按正常理论讲,谁有能力换他?而谁又有能力把他换下来?
这一切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好吧?
等你的股份与他并驾齐驱了,在说话。
众人散去,傅行蕴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傅州成,始终不曾罢休。
他输的心不甘情不愿,再一次丢了脸,想想这张老脸就有点挂不住,他一辈子,和他们父子斗来斗去,到最后居然还是这个下场。
想想不如当场死掉。
“傅州成,你别以为逃过初一就能逃过十五,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是不会放手的,你等着吧,接下来我还会抓到你的把柄。”
吃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那气愤而又决绝的背影,真是气的不轻。
好好的一场阴谋,被弄成了一场闹剧,想想就无法接受。
“好了,咱们也走吧。”
众人散去,傅州成也恢复一贯的温文尔雅,大手揽着童浅溪,向外走去。
其实这事在他眼里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想换董事长就换呗,话说他也不稀罕。
股份抽出来,他在哪里都可以顶天立地,甚至有可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