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越话还未说完,就被傅州成一把抓住了脖颈,摁在了树干上。
不顾一切的眼眸pēn_shè着怒火,强烈的气息向他汹涌而至。
尤其是那嗜血的眼眸,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气息,秒秒间将人虐杀。
沈时越有点害怕了,但还是勇敢的抬起头,和他死死的对抗。
他倒要看看傅州成能把他怎样?
杀了,还是砍了?
被爱冲昏头脑的人果然是疯狂的。
接下来只见傅州成危险的笑着,眼神却早已燃起熊熊怒火。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
和他公平竞争,真特么的可笑?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谁?欧洲财阀继承人又能怎样?富可敌国又能怎样,垄断整个贸易又能怎样?
他傅州成根本不以为惧,甚至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想到这里,漆黑的双眸更是黝黑,就像一座深不见底的墨潭,一眼望不到边。
里面承载的满满都是愤怒。
“你一个美国佬,跑到这里和我叫嚣,你觉得配吗?”
说到这里,愈发狠厉的笑,那上挑的薄唇渗人的很,一瞬间让沈时越差点打个寒颤。
这男人果然厉害,不动声色间,居然让自己退避三舍,不过,他沈时越天生就是如此,越有挑衅的东西,越会掀起他征服的**。
紧接着,也薄唇上挑着开始冷笑,“怎么着你不愿意,不愿意那你就直说,没必要这样。”
说完试图将他推开。
可对方力量强大的已经超出他的想象,努力了几下,仍旧纹丝不动,当下心中骇然,不免惊惧,眼眸也放大了几分。
“你想干什么?赶紧将我放开。”
“你若是再不放手的话,就小心我也不客气了?”说完就开始做准备,看的傅州成一阵放声大笑。
“我谅你是条汉子,让你滚蛋,没想到你反而不识抬举,如此这般,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一出手狠狠的将他摔落于地,“沈时越,雷州市不是你想留就能留得的地方,还有,这也不是美国。”
说完,冷笑一声,转身而走。
即便是美国又能怎样?他傅州成根本不在乎,纵横商场数十载,没有几分能耐,也不可能如此自信,更何况有些事不是说说而已。
他下定的决心,谁也更改不了。
如今华国早已成为贸易之国,而他作为雷州贸易之最,可以做出一切杀伐果决,想垄断沈时越的生意,那是分分钟就可以的事情,虽然不是轻而易举,但也绝非难事。
但有些事他不想做得这么绝。
更何况他也想知道,童浅溪到底会如何抉择?
至于这个未知的答案,似乎没法保证。
情不知所起,至今仍旧一往情深,根深蒂固的执念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即便童浅溪说了很多让人疼痛难忍的话,可他这颗跳动的心仍旧止不住的向她靠近,*日,思思所想,念念不忘的仍旧是她。
所以在得知童浅溪身边出现爱慕者之时,自然是无比气愤,好在理智克制了情绪。
童浅溪本来就好,有人追求实属正常,可跳动的那颗心还是受了伤。
以为着有一纸婚约,两个人之间就被道德规范和行为所束缚,殊不料,这都不算什么,对方男子狂妄的语气已超出他的想象,同样也是自信的不行。
对于童浅溪,明显势在必得。
修长的双手,死命的握着方向盘,不顾一切的发泄着心中压抑的怒火。
凭什么,这些男人到底凭什么?
他才是童浅溪的老公,他才是她的正牌男友,这一切莫须有的人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想到这里傅州成愈发狂怒,胡乱的扭转着方向盘,差点出了车祸。
直到嘭的一声巨响,这才让他惊醒,而车头早已冒起阵阵浓烟,眼看着就要着火,身边惊恐的喊叫声,这才让他苏醒,紧跟着踹开车门,跌了出去。
可即便如此,心还是止不住的阵阵刺痛。
谈判的同时,心在滴血。
这些人难道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他才是童浅溪真真正正的老公,非得把他们活活拆散,才能如愿吗?
“着火啦着火啦。”
“大家快来救火啊……”
行人奔跑着,吓得哇哇大叫,傅州成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这才离开。
车毁了,不算什么,可这颗心要是伤了该如何补回?
想到这,就是一脸的凄凉。
当救援赶到之时,傅州成早已离去,只留下浓烟滚滚的黑色法拉利。
钱财乃身外之物,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比起童浅溪,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虽然如此,但他出车祸的事情,还是登上了雷州市头条新闻,毕竟车牌车身显赫的标志,代表的都是主人尊贵无与伦比的身份,一时之间,家喻户晓,耳语相传,弄得人尽皆知。
就连他正在开紧急会议,都免受不了骚扰,刚知道此事的傅母就不顾一切的将电话打了过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阵追寻。
“儿子你怎么了儿子?有没有伤到哪里?快点告诉妈妈,你到底怎样?”
说完就开始自顾自哭泣来,“天哪,妈妈差点吓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可怜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要是有个闪失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眼看着一发不可收拾,傅州成顿时眉头皱起,忍不住的低沉出声,“好了妈,不要再说了,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