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傅州成心中,又惊又讶,最后定定的看向他。
“你为什么这样?”
“触怒别人的同时,难道很开心?或者说非得逼人家妻离子散,你才高兴?”
无论从哪点看来,这两种都不是好的方式,当然沈时越心知肚明,只是他不这么认为。
所以当即之下想让傅州成更明白。
紧跟着狭长的双目,认真的看向他,“傅州成,你我势均力敌,不分伯仲,有些事情我也想和你坦诚布公,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喜欢浅溪的同时,也深深的爱慕着她,绝不是一时兴起,也非一时偶然。”
“在这里我就实话和你实说吧,我早就喜欢她了,根本不是一天半载的事情,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在她第一次办画展的时候,我就慕名而来,为了她,我不惜千山万水,只是为了能见她一面,所以可想而知,浅溪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说到这里,沈时越莫名的笑了,眼神也跟着深了许多。
“我承认你说的话很有诱惑力,如果我们不是对手,说不定可以成为商业上最好的合作伙伴,把我们的贸易之国融通到海外,可偏偏事与愿违,所以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达成一致,如今你愿与我合作,不胜感激涕零,但也实非我所愿。”
“我追求浅溪的同时,也要为她的未来做打量,她既然不想去美国,那好,以后换我留在这里,我会为她开疆辟土,创造出一片属于她自己的天地。”
说这话时的沈时越一脸的气势凌云,那不顾一切,大展身手的模样,还真是让人不容小觑。
一时间,傅州成动容了,为他的言辞而感到深深震撼,并不是惧怕他的宏伟大志,而是他一派深情的面孔下,隐藏的居然是真心真意。
起初一开始,以为他眷恋与童浅溪的美色,没成想原来是这般。
当即之下,拟心自问,如果他是沈时越,会不会舍家舍业,来异国他乡创业,而前提下,只是为了心爱的女人?
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他又何尝不愿意,哪怕倾家荡产,抛弃所有,那也是在所不惜。
对于事业上的执念,他并不是很深,就像沈时越所说,如果是为了给心爱的人一份安然,他愿意如此。
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苦笑了一下。
“看来你是下定决心了?”
“对,任何人都不会将其更改。”
对于眼前的机会,沈时越不会放弃,也不会轻言而败,即便他们二人相爱,又能怎样?
现在还不是分开了?
更何况如果爱得够深,也不可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而分开。
所以,沈时越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
感情的事情,二人执拗不下,最后只能偃旗息鼓,转而谈起合作上的事情。
“如果你愿意进驻我市,接下来必须按照规章制度行事做事,我不会对你行使特权,也不会对你横加阻隔,该怎么做?我会通过邮件方式发到你的信箱里。”
说完,傅州成站了起来。
“对于你这种强大的对手,我拭目以待。”
说完转头而走,再也不停留。
好多年没碰到对手了,真希望能有所改观。
咖啡是苦的,可脑袋是清醒的。
接下来沈时越改变了策略,他觉得应该换个方式和傅州成进行pk,不该和他融资,应该自立门户,即便自己不行,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对于这样的事,傅州成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他只想光明正大的做事,胜之不武,从不在他的字典里存在。
当顾铭告诉他的时候,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老板,他都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还不生气?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见傅州成不在乎,顾铭反而气坏了,忍不住的来回踱步。
“真是岂有此理,太目中无人了,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凭什么这样对待我家公司?”
刚想拔腿就走,被傅州成出口阻止。
“回来,不要去。”
“为什么啊?”顾铭看不惯。
傅州成只是笑笑,不点头,也不摇头,“想这么多干什么,更何况这是人家的自由,自立门户,比起融资不是更加好听一点吗?”
沈时越临时反悔事出有因,若是和傅州成对抗,总有一天会被他当场吃下,与其如此,还不如明哲保身。
但也代表二人之间,彻底成为对立场面。
其实也未尝不可。
毕竟傅州成也是再也等不及。
为了抢夺童浅溪,他已下定了决心,哪怕前行道路布满荆刺,又何妨?
想到这里,只是淡淡的一笑,显得甚是无所谓,“行了,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别老是啰里啰嗦的,搞得跟个中年妇女似的。”
听他这么一说,顾铭顿时炸毛了,气急败坏的看向他,“傅总,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啊,我是为了谁才这么着急的,我急得热火朝天,你倒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眼看着就要着火,傅州成连忙笑说,“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啦,事已至此,生气有什么用呢?更何况事先我们并没有签订合同,你说对吧?”
这话倒真是一点不假,一时间顾铭也是无话可说了,最后只能挠着头,一脸气愤的离开。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教训一下这个叫沈时越的家伙,拽什么拽,老子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说完气哼哼的离开了。
只有和顾铭在一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