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曰,你们的言论自由呢?”凌天宇极度无语。
“华国人,你没有看到你们的同胞在这里都规规距距吗?看那边拍婚纱的新人,生怕弄脏了地面。看那边喂鸟的老年人,鸟不吃的饲料,他会捡起来收好,他们爱护这里的一切,就像爱惜他们的生命。”
听到警察的话,李海天看向远处,果然和说的一样啊。无论是拍婚纱的新人,还是喂鸟的老人,都显得极有素质,比当地发国人还有素质,就像这片大地是他们自己的寝室,爱护公物,热爱卫生,生怕弄脏一丁半点。
“再看那边搞行为艺术的发国艺术家,用全身涂满颜料来诠释什么是自然。而你,却起了破坏这一切美好的想法,我们怀疑你与恐怖分子有关。”
警察头头是道的说着。
凌天宇顺着警察的指向,看到几个发国人,全身精光,身上涂着黑白条纹状的色彩,遮住羞羞的部位,让它们不致于很显眼。远远看去,就像斑马。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艺术?”
凌天宇非常“惊奇”的问道。
“当然,你看他们的行为,迢示了要热爱野生动物。他们用色彩涂满自身,成为斑马状,比喻这里是森林,比喻人与动物都能高兴快乐在森林玩耍,诏示了大自然的和谐。”警察很自豪的说着。
“无知的华国人,只有我们发国人,才有如此浪漫的表达方式。”另一位警察说道。
突然,凌天宇喷出一口唾沫:“不行了,哥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笑得前仰后合,抱着肚子。
“这就是你们的艺术,行为艺术么?那不就是一群脑子不正常的人想要哗众取宠吗?如果他们想变斑马,可以下辈子投胎嘛,何必这以着急?”
警察们怒了,一个华国年轻人,竟然这么无知,这么诋毁发国的高雅艺术,简直是不能忍。
“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强行用手铐给凌天宇铐上。
另外三个发国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见警察抓人,四周很快围了一群人看热闹,他们指指点点,用各国不同语言评论着。
这里是铁塔广场,聚集了各国到来的游客,看到华国人被人拷起来,大家都觉得好看又好笑。
“你的玛!”
凌天宇受不了了,他双手轻轻一动,直接将手铐震断,然后以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将警察们全部打翻在地,另外三个找事的发国人,直接被凌天宇打得吐血,倒在地上起不来。
看热闹的人惊慌无比,四散飞逃。这个年轻白白的小伙子,原来是个暴力犯。
“有人闹事!”
远处,又有两队警察跑过来,凌天宇直接释放神识,轰击在他们脑海,让他们半路晕倒,口味白沫。
拍了拍手,凌天宇环视四周:“真是找打,一群sb!”
“好了,凌天宇,快闪!”李海天传音,带着天泽宇若等迅速消失在人群中。因为他发现,远处有大批警察正在到来。
“喂,等等我!”
凌天宇几个闪烁,没了踪影。
“上帝,我见鬼了么?”有几人揉了揉眼睛。
凌天宇跟上李海天:“李哥,你不厚道啊,怎么忍心让小弟一个人面对?”
孟玄敏抿笑:“凌天宇,以你的能力,难道还会受伤?”
“这倒也是。”凌天宇搓着手,他在考虑要不要晚上去把铁塔给毁了。
“所以这些西方人的嘴脸是丑陋的,一方面他们自己喊着言论自由的口号,另一方面他们用双重标准对待别人。在日常的国家外交中也是如此。”杨善成总结着。
由于“犯了事“,李海天一行人施展法术,身形闪烁,很快来到巴里的城郊。
正好他们路过贫民窟,这里脏乱差,和城中心的大都市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两个壮汉抢走一个女子身上的包,转头就跑,那女子急在蹲在地上直哭,却没有人出来安慰。贫民窟的人,已然如此贫穷,但他们的精神还如此自私无爱。
西方很多国家,天黑后一个人都不敢出门,因为他们的人种基因里就带有混乱、暴力、sex等负面因素,在黑夜的掩护下,他们的本性得以发挥出来。而华国人,则反之。
西方很多国家,一旦有大灾大难,人们的劣根性会充分体现,抢劫、枪击、暴力等等,越灾难越明显。而华国还是反之。
李海天叹息一声,谁又能想到巴里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还有如此罪恶的一面呢?
不去管这些罪恶,李海天一行人来到城郊。发国的培训学校就建在这里,巴里市的城南,教文大街。
教文大街的名字,是因为在街道尽头有一所教堂。据说,做了错事的人进来忏悔能得到神的原谅。而海天教育的培训学校,就建在大街另一头。在史密斯东的影响下,学校的轮廓已经修建起来。
来到学校面前,李海天非常满意,这所学校占地不小,已经修建好的教学楼、学生宿舍、办公楼等一应俱全。在学校外面,还有宣传标语,上面写着:神奇的中医,神奇的中药,来自东方的馈赠!
但是另一个情况,让李海天看了很生气。
巴里中医药培训学校!
学校门口的校名字很新,但很破烂,明显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
校名旁边,还有涂鸦,李海天能认出其中的字母,画着粗俗不堪的语句。
“玛德!”
饶是李海天仙帝重生,也来了火气。
这就是号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