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君临和凤殊重新出现了不说,就连消失已久的萧崇舒,也一并回到了联邦,让所有人都又惊又喜。
惊的是,君临和萧崇舒的出现,意味着他们晚辈需要面对的竞争再次变得残酷了起来,但与此同时,他们的回归,也增强了联邦这一辈的战斗力与凝聚力,不至于让帝国同一年龄段的年轻人压得死死的。
“小九肯定会很高兴,有这么一个同样昵称的人作为朋友。”
熊津明摆着表示自己不相信。
“的确,两个小九都很高兴。他们当初可不清楚自己会因为这个小名而得到一个珍贵的朋友,这也算是长辈们的礼物了。”
萧远山说的自己都开始相信了。
“走吧,到处转转。难道你还真的想要等她拉屎出来才继续?”
“老萧,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粗鲁了?”
熊津苦笑,不得不按照他说的话做。
“我一直说话都很粗鲁,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相差没几岁,架也是打过的,你小时候难道没有挨过我骂?”
“还好意思说。我小时候吃你们的苦头可多了去了。每一次都哭着回家抱怨,然后就会被老爷子再痛殴一顿,非要我回来找回场子。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打赢过,白白挨了不知道多少顿揍,总是被你们俩揍完了,回家又再次被老爷子痛殴。”
想起小时候的悲惨经历,熊津就不由得骨头痛。
萧远山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和阿庭小时候的确是太混蛋了一些。”
“君庭比你好得多,他直来直去的,上手就是揍,说停也会立刻停。你这家伙蔫坏蔫坏的,专门从中挑衅,或者暗中使坏,常常揍了人还能够全身而退,就算我告状都没用。”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被君庭亲自揍得更多,但是熊津更加怵的人还是萧远山的缘故。
君庭揍人都是直接上手揍的,不会背地里阴人,有些时候因为罪证确凿,所以他带着非常凄惨的面容回家时,告状也偶尔能够起到一点作用,让熊家的其他叔叔哥哥们帮他出去,也去痛骂君庭一顿,或者群殴对方,让君庭也吃吃苦头。
萧远山就心眼儿多了去了,偏偏这人从小到大在人前都是一本正经的斯文模样,在长辈们的眼里一直都是乖巧的模范生。因此背地里就算阴人无数,从来也不会触犯到长辈们的警戒线,就算有人无数次告状,最后也依旧会被长辈们训斥得头皮发麻,甚至揍得半死不活。
让幼年时候的熊津特别烦恼的是,萧远山和君庭这两个心性南辕北辙的人居然看对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便好到了可以同穿条一裤子的地步,到哪儿都要和对方一起行动。久而久之,所有同龄的人都清楚,见到他们两个人最好绕道走,走不了也别主动碍他们的眼,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人绝对会是自己。
“老熊啊,这你就不清楚了。
我和阿庭是臭味相投。他这人看着直白鲁莽,其实蔫坏蔫坏的。要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和他成为难兄难弟?不管他做什么事情,最后我肯定都会分到一半的责任。自从和他走动的多了之后,我常常都要连他的错也一块揽上身,你说是我坏还是他坏?”
“你坏。别以为我会上你当。
阿庭他从小就一根筋,挨打的次数其实跟我们一样多,虽然我们单打独斗揍不了他,可是群殴他可是经受不少,回家也从来不会在长辈们面前告状,这么一算下来,我们其实算是扯平了。可是你就不同了,你让我们所有人都挨揍,独独你不会挨骂,更不会挨打。”
“所以说你们是被阿庭欺骗了。他那人啊,蔫坏的本性可是浑然天成的。”
可惜,不管萧远山怎么解释,熊津就是不相信君庭像他一样腹黑。
“老萧,你看出什么来了吗?哪里有异常没有?”
“有?”
“哪里?”
熊津立刻紧张起来,四下打量自己的地盘。
萧远山装模作样道,“哪里都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出了你这么一个笨蛋。”
重温了旧日时光,萧远山决定再次努力一把。
“老萧,说正经事呢,你认真一点。我家可经不起折腾了,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没我老爷子厉害。”
熊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知道自己不聪明,为什么不能听听旁人的话,总是固执己见?”
“知道你聪明了,能不能不要在别人的地盘里自我炫耀?”
因为重温幼年时候的经历,熊津也变得心平气和了,这一次埋怨的话语来得非常自然。
“我这可不是炫耀,而是和你这个老友诚心诚意地谈一谈我的看法。你听不听都是你的事,最终要怎么决定也是你的事。”
“又要说屠隆的事?不行,我老婆看到她就不高兴,我看到她就烦。”
熊津又不是真的蠢,当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我问一句话,你们两个喜不喜欢她,和熊骄喜不喜欢她,是不是两回事?”
萧远山的话让他哼了哼,“我知道是我儿子娶老婆,但是结婚是两个家族的事情,我们对谁来做我们的儿媳妇难道就没有一点决定权?养他这么大,连这点意见都不能提,我还要这样的儿子干什么?
难道将来崇舒要娶谁,你也放任不管?有意见难道不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