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在知道了郑元现的情况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同时也更加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郑元现妻子一直在努力,想把郑元现拉回正轨。
不然,郑元现的身边伺候的人,也不会都长得对不起观众。
李建成没有见过郑元现的媳妇,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对她表示同情,可也只有同情,这时的女子嫁人就像是投胎,投胎投错了,还能回炉重造不成?
李建成能做的并不多,别说是别人的家事了,就他们李家的事情,他看住在侧院的婶娘可怜,也只能暗中给些照顾。
李建成只希望,郑元现的妻子是个聪明的,现在自己提点之后,郑家人必然会去找她,就看她是否利于这件事情,为自己争取更多有利条件。
李建成不则可否地笑了笑了:“这是六叔的家事。”
郑元珣见李建成没有否认,便自顾自的说道:
“原来你不是在问我,而是在指点我。可是她能行吗?都这么久了,他俩人的关系真的一言难尽啊。”
李建成淡淡地道:
“难道这事还能绕过十一婶?!”
郑元珣苦笑了下:
“到是这个理儿,回头我和娘说说,看她老人家是什么意见,毕竟这事我也不方便直接对十一他弟妹说啊。”
李建成含笑不言,此事算是揭过,转开话题:
“我打算明日就起程回去了,先行与六叔说一声,这边有事还请六叔多照顾。”
郑元珣知道李建成之所以留在荥阳,是在等自家的消息,现在拿过信后,应该不会再久留:
“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这么走了,你也舍得?”
“来日方长。”李建成不理会郑元珣别有深意的打趣,也开了把火车,不过心中知道,郑元珣可理解不了,此日与彼日的关系。
郑元珣也没多说,想当初他与他媳妇初见之后,可以说了一见钟情,恨不能每日都见面才好。
可即便如此,面上还得表现得彬彬有礼,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
他以己度人,认为李建成也是如此,现在李建成不欲多说,他便介绍起了荥阳哪里有好吃的。
至于好于玩的,荥阳城里可去的地方,还真没什么。
青楼楚馆去不得,毕竟他是娘家人,再不着调,也不会他带李建成去那些地方。
除了这些,便是异军突起的李家酒坊。
娱乐方面实在缺乏可陈,但是在吃上,郑元珣可见是真有功夫。
炖羊肉、烤羊腿,就连哪家的糖蒸饼味道更好,都可以说出子午卯酉来。
可吃的东西实在不少,被郑元珣数得出来的就有十来处。
吃了几个小店后,小李二就张罗着不坐牛车,靠腿走,想着消化消化食,等下继续吃。
李建成见小李二吃得圆滚滚的肚子,见他边走,边不停地在肚皮了画圈,不由得失笑:
“我说李二,你真的打算把六叔推荐的吃食都吃一遍不成?!”
小李二认真地点头:
“大哥你知道的,我与”想说与郑双不和,以后不想再来荥阳了,只是这话不好当着郑元珣说:
“出来一趟不方便,不是大哥你说过的嘛,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郑元珣愣了下,拍手道:“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可有下句否?”
李建成摇了摇头,虽说记得李白的将进酒,但他不想太显白,淡淡地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个要看灵感。”
郑元珣哈哈笑着:
“这话回得妙极!但总感觉应该有下半阕,我回去得好好琢磨琢磨。”
李建成苦笑,自己无意识间又装了一回本就是后世广为流传的词句,说习惯了。
郑元珣只当李建成谦虚,哈哈笑道:
“你的诗才现在毋庸置疑是荥阳第一。想来在全国也是数得上号的。”
李建成忙道:
“我并不擅长做诗。”万一没事就有人来找自己做诗的话,自己不得把别人的路都给堵死了!
郑元珣见李建成说得认真,嘬了下牙花子:
“”你不擅长做诗,就碾压众人,真不知道你擅长的会是什么。
心有所想,郑元珣问了出来:
“功予,那你擅长什么?!”
李建成想了一下,不由得苦笑:
“我好像没什么擅长的,会吃算不算?!”
郑元珣哭笑不得,拍向李建成的肩膀:
“看你说得一本正经,我差一点就信了。”
说说笑笑间,来到了一处卖糖水的小店,郑元珣道:
“这里,就是我方才说的那处是外乡人开的,有十多年了,这里的撞女乃非常好,你六婶要是几天不吃,就馋,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这羊乳啊和一种家传的液体混合,就会凝固,晃一晃碗,居然不会散。”
李建成笑了笑,这不就是姜撞女乃嘛,不过这时的交通不发达,再加上配方保密,到是被传神了。
不过,还真是如此,就连做豆腐,都是不外传的手艺。
小李二听得两眼直冒光,走进糖水店叫了三碗碗撞女乃,看得啧啧称奇。
李建成不由得失笑道:
“吃豆花的时候也不见你这样,其实都差不多。”
店主呵呵笑道:
“想来这位郎君见多识广,想来都是加了些秘方,才能让水变成固体的。”
小李二抬头看向李建成道:
“大哥,你知道这是怎么做的?我觉得这比豆花好吃!”
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