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皱眉头道:
“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要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李建成笑道:
“我求陛下请卦世子,您就说这不附和规矩,咱爷两前后腿进宫。”说完李建成施施然地起身往外走。
李渊愣了下,然后笑了,杨老二见不得自家和谐,那就闹给他看吧,要是闹大了能把恩侯收回去也算好事,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
“你刚才还吩咐人说这是好事,要庆祝呢。”
李建成无奈地转回头:
“那不是给陛下做脸呢嘛!不高兴不能摆在明面上。”
李渊在说出问题的时候就想到了,看李建成脸上写着——您就没话找话吧,就这点小问题,我还不知道:
“看把你能的,快滚蛋!”
李建成推门的时候,无声翻了个白眼:“……”没事就问自己几个问题,想听到不妥当的答案,好指点自己,到底是谁能啊?!
和杨广一样,都是不会做爹的!
好在李建成内心已经成熟,不然就得像被李渊带大的李二般,长歪了。
李建成进宫没人拦着,只是杨广听到李建成在的时候,轻声问来报的内待:
“他一个人来的?什么表情?!”
内待迟疑了下后道:
“回陛下,公子一个人来的,表情……应该是委屈。”
杨广坐在那里想了三息:“传吧。”当时是迁怒李渊与李建成,觉得他们要是不报上来,或是早点、晚点报上来,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了。
可现在李建成求见,他觉得对李建成这孩子有些公平了,人家孩子没做什么错事啊,当时进宫的时候,李渊这个当爹的拉了他来,他还能不来吗?
李建成进了后,委屈地施礼:“义父,家父说以后我就不是国公府世子了,要把国公位给弟弟,可是我这么拼命挣钱,给弟、妹们置办家业,为了什么啊?!”
杨广觉得牙酸,这怎么还撒娇了呢,对着李建成这套,杨广就不知道怎么应对。
而杨广还真就是个吃软不硬的:
“功予啊,你挣的钱,以后就别往家交了,就说是孤说的!”
李建成心里的小人暗中道:“您是觉得我们闹得不够大是吧。”口上道:
“可是父亲的俸禄还有爵田不够用啊,我总不能看着吧,义父您就不能和家父说说,把世子位给我。”
杨广明白,李建成不能说让自己收回圣旨,可这小意的话他听得舒服,不想呵斥;而金口玉言,说了就不能往回收:
“你还年轻,将来的爵位定然比国公要高。”
李建成马上磕头:“谢主隆恩!”
杨广愣了下,盛昌压住笑意道:
“陛下,公子都是您的义子了,那可不就是个王爷了。”
就在这里,内待来报李渊求见。
杨广看着笑容得意的李建成扫向门外,到也不介意自己被李建成架起来得了个王爷之位:
“让国公进来吧。”
李渊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没有消退的怒意,施礼后道:
“陛下,功予不懂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既然得了侯位,就不……”
李建成心思转动,便宜爹怎么这么开口呢,这是乱家啊!算了,也是之前没有套好词;可是要套词的话就不真了,再说杨广又不傻,算算时间就能猜到这是对好口风的,开口道:
“父亲,义父要卦我个王爷当当。”
李渊愣了下,其实做为父亲,每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儿子,刚才看着李建成离开的时候,像是对世子之位没那么在意,他的心思就活动了。
国公之位给哪个儿子都是给,而且老二、老三、还有没长大的老四,这几个嫡子总有一个成材的。
更重要的是,李建成身体不好,李渊觉得李建成不能继承衣钵,但之前这种遗憾,也只能是遗憾,现在有了发芽的机会,就冒了头。
现在被李建成拉住,李渊心中明白,李建成这是看出自己的想法了,又说什么王位,自己要怎么说呢?
不过,心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却了,这小子还真能,才这么一会,就把王位要到手了。
可是转而又觉得不对,自己儿子成王了,自己还是国公,杨广是什么意思?!
这是让父子离心啊!
李渊马上收回了之前的想吧,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把第二套说辞讲了出来:
“陛下,大郎是嫡长子,臣从来就没有想过把世子之位传给别人,只是爵位不能重叠,而国公之位又是可以世袭的。想来陛下之前的圣旨,是有您的考虑,臣愚钝,没有想明白,请陛下明示。”
李建成转头看向杨广道:
“义父,我这王爷也是世袭的吗?要不然想想还是赔啊,能不能换回唐国公之位啊。”心疼钱,心疼得不顾及其他的样子。
杨广被李建成爱钱的样子取悦了,哈哈大笑着道:
“那就世袭吧,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好好算算,一倍了国公的爵国,你能挣多少!”
李建成马上谢恩:“谢陛下,不用睡不着的时候算,现在就已经开始算了。”
李渊心里发苦,这是儿子被抢了啊,看向李建成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杨广看了心里痛快,就说嘛,自己与儿子的关系不好,不能说明自己的不是,而只能说明,这天下父子关系都这么操蛋!
因为阿q精神平衡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