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娘,快松口。”
郑观音记得李建成把她从黑暗里救出来的,所以她下意思地开口叫了声:“姐夫。”
然后,边挣脱芷画,边落泪道:
“姐夫,救我,还有姐姐不见了。”
因为是冬日,郑观音这一口,有一大半咬在了衣袖上,还是把手腕的地方被咬破了。
可见,郑观音用了多大的力气,要不是冬日,估计芷画得被吓下去块肉。
李建成边摸着郑观音的头,边对芷画道:
“你先去找府医处理下伤口。”
芷画见李建成没有处罚自己的意思,长出了口气,虽说心下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二小姐这么对自己,但王爷吩咐自己下去,那就下去吧,总比被责罚强。
郑观音这时也回过神来,看向芷画的手腕,眼里都是内疚,拉着李建成的衣襟,小手攥得紧紧的,呐呐地嘟囔着: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
李建成知道郑观音应该是回想到了过去,刚刚应该是芷画做了什么引起了触击反映: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要说原历史中,郑观音嫁给李建成的时候,应该是好好的,难到是当进在观音象里呆得时间太久了,忘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李建成知道这事是找不到答案的,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非常的接近历史。
这些想法,闪念而过,李建成想着郑南莲正在穿衣服,便问道:
“双娘怎么自己在这里,你身边的丫鬟呢?!”
郑观音摇了摇头:“不知道。”但府上的丫鬟应该是去出恭了。
只不过,郑南莲现在不会再多说话,要不是问话的是李建成,连句不知道她都不会回答。
李建成心头怒云升,对洒扫的婆子道:
“你去问问怎么回事?!就算郑府的下人不方便在府中行走,便我们府上的人呢?!”
洒扫的婆子马上下去,心中已经明白,这郑府的二小姐怕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她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心头发怵,毕竟这二小姐有问题的事,可是秘密,就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事后,会有什么下场。
而这洒扫的婆子,原本就在空王府中,她虽然不是杨广留下的暗钉子,但也不算是李府家中的奴才。
对于这些人,李建成不知道哪个是杨广留下的人,所以便都留了下来,以示自己没有二心。
反正这些人原本因为府中无主子,都是粗使的,那就维持原本的样子,只是暗中交代李喜,对这些人多加关注。
要不是杨暕之前私下里动用了承恩王府里的暗子,然后暴露了两个人,李建成还无法确认,这里的人有问题。
要知道这些人每日里工作十分的用心,这么常时间看来,个个都是不惹事,手脚干净的老实人。
哪怕是那两个已经暴露的,平时也十分的老实。
这婆子自然也知道李家的态度,可是做下人的,没有自己的自由,而真要是被李建成打发了,还不知道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郑观音见洒扫的婆子走了,拽着李建成衣襟的手才松了些,看起来没那么防备与紧张了。
李建成看得心疼,觉得当初处理王霁的手段也是太和谐了,因为是氏族的弟子,又照顾着郑继伯的想法,给王霁和王母留了个全尸。
听李富后来后,为了让人看起来走得好看些,是把王霁身上带着的那种麻药加大了用量服下去的,看起来走得十分安详。
李建成听了后,当下就觉得不解恨,后来听说身后世,是郑继伯办的,请的是喇嘛,做的是天葬,以赎罪。
李建成不由得腹诽,真想打开郑继伯的脑子看看,他想的都是什么。
后来还是袁天罡一句话让李建成明白:
“功予啊,你这是钻了牛角尖,忘了那种物以稀为贵了吗?郑继伯就一个妹妹,没了就没了,可是女儿他还可以生啊。”
李建成实在是理解不了:
“可是这远近亲疏他就不明白?!虽说你这个说法也可能,可我真是理解不了。”
袁天罡耸了耸肩:“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忘了隆科多纳了他岳父的妾,就是那个叫李四儿的,然后宠着她把嫡妻原配给虐待死了。”
李建成当进摸了摸鼻子,这到也是,这隆客多是雍正朝的能人,能说这人脑子不清明?!
所以,李建成也就不再纠结此时,但却明白李渊非常清楚郑继伯的性子,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方法处理。
当郑继伯看到冰库是安详得好睡了般的王霁与妹妹后,郑继伯就找到李渊连声道:
“叔德你仁义,如果是我,我绝对做不到这点,要么三尺白绫,要么一盏鸩酒。”
所以,李建成不得不说,李渊很多事情上的处理手法,真的值得他学习。
更应该说是,李渊是土生土长的,更能摸得清土著的地气。
而李建成也更加愿意在谋划事情的时候,找李渊把把关。
别的不说,就那灵龟的事情,经李渊一边手,便查无痕迹。
到是有很多人,已经信了有这样的传言,有些手段,惜命的已经开始搬离了。
而杨广这里也收到了奏折,内容自然也是灵龟示警的说法。
虽说黄河经常闹水患,但中流砥柱既然称之为砥柱,那就不会崩溃的。
哪怕上来的奏折念的都是赞歌,但杨广依然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