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陛下啊,您也太想当然了,之前不把人呗一次情配齐了,是因为这个王爷是李建成硬赖去的,您心里不疼快。
可是,现在就算要赏赐,这人也得李建成主动开口要才是,要不像这是把您自己给坑里头去了吗?!
现在,可到好,上赶子不是买卖的往出送,可真是一高兴随着性子来。
回头老奴还得想法子,从中给他找补回来,可是这回要怎么找补啊……”
杨广只觉得自己这是给李建成的恩典,听到盛昌咳嗽,眼皮撩起直接对盛昌道:
“行了,孤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孤这个作义父的,当初压着内待不送,也是想让功予明白,世上的事不是机灵就成的,还要看对方是否愿意。”看向李建成:
“现在,孤还活着到也罢了,等到孤不在了,你看看你还能这么赖皮不?!”
李建成笑道:
“也正是因为对着您,儿臣才敢那么说话啊。”换个别的讲规矩的皇帝,借自己个胆子自己都不敢这么冒失。
也就你这不着调的性子,对自己这边的人极其的护犊子,我才决定借机试探下你的底线。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李建成才息了谋夺杨氏江山的想法,最多就是麻烦些,制定了给杨广洗脑的方案。
毕竟杨广想开创大业,江山万万年,而君主立宪,政、权交错也影响不到江山稳固。
李建成觉得还是有可操作性的。
但现在还不是机时,自己的力量还太弱,其他的力量还没有成长起来。
按李建成的想法,就算因为他的出现,把“雁门之围”给蝴蝶掉了,但也可以在政治环境下创造出一个“雁门之围”。
“雁门之围”,可以说是杨广心态改变的分水岭,那时他被东突厥始的毕可汗率几十万骑谋劫车驾。
之后,随说脱困,但杨广意识到了天下板荡,隋室倾危如风中残烛,便丧失了重整河山的勇气与信心。
这就说明杨广不是那种宁为玉、不为瓦全的人,将来制衡皇权的力量一但成长起来,杨广束手无策之时,就算君主立宪,他也会认的。
何况,还有个江山万万年,这个大甜枣放在那里,更是改写历史进程,不说一定比过秦皇汉武,但绝对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李建成的想法很好,杨广也很配合,可却有人非得作妖,让李建成想把皇位留给老杨家都不成。
当然了,这是后话。
眼下杨广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心里觉得很可惜,为什么他在李建成的身上,才体会到了做父亲的感觉。
之前杨广为了争帝位,忽视了儿子的教育,与儿子不亲,哪怕杨昭很聪慧,他与杨广之间总是少了李建成身上的这种亲切。
毕竟在杨昭看来,杨广这个父亲如山如岳,他更多的是恭敬,做不到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样,在父亲面前耍赖皮。
杨广脸上闪过黯然,再怎么好也不是自己生的,要是自己的儿子多好,将来的皇位就传给他了。
这样的念头在杨广的心里闪过,但却不能宣之于口,佯怒道:
“你这是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访,既然这样,那人你就别去挑了。”
李建成嘻笑着把桌上的茶递给杨广:
“父皇,您喝口水消消气;这人儿臣就不要了,现在这样就挺好,您们愿意送信就送,儿臣身边的事不怕您知道。”
这话说得真是有技巧,只说不怕,却没说不想。
可这话更让人走心,杨广的脸也绷不住了,他笑骂了句后道:
“那就等着你再来要人吧;真是上赶子不是买卖。”要是非要把人收回来,那不是就成了李建成怕自己知道他的事情:
“行了,去忙你的事吧,船尽快造起来;孤三个月后亲征高句丽,别到时候没人督促,你就在后方偷懒。”
李建成点了点头:
“父皇,万事以平安为重,儿臣等着你大圣还朝。”
杨广诧异看向李建成,他本以为李建成会劝他缓缓。
杨广自己也知道现在不是征高句丽最好的时间,仓促之间准备不足;何况,李建成之前出的主意,一看就知道李建成是赞成推迟征高句丽的。
李建成苦笑道:
“儿臣,只是觉得晚上两年银钱更足,不必增加赋税,就可以一鼓作气把高句丽拿下。以免历书上说您穷兵黩武。
可是高句丽断我军后路,至儿郎们丧命他乡,事关国体,屯兵高句丽城下,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如要不承认错误,不赔款,那就打!”
杨广眼里闪着光,李建成真的说到他的心里去了:
“不错!”
之后杨广对李建成问起,何人能当调运粮草的人。
李建成不由得苦笑:
“父皇,您不会是想让儿臣去吧?我这小身板,可忙不过来!”心中明白,杨广是打算让李渊出头。
虽说李建成现在没有实权,但是李氏的招牌管用啊!
别的不说,人脉在那里,如果粮草有不足,李渊舍下面子,真的可以从别的李家国公那里弄来粮草。
加上杨广在心里是相信李渊的,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衣食住行交到李渊的手中。
杨广见李建成没有意会到自己的意思,愣了下便道:
“孤说的是你父亲,你觉得如何?!”
李建成早就知道会如此,把刚才自己想到的话说了出来:
“粮草筹集可是大事,到时候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