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赌盘也开到三年,而三年的赔率已经是一赔一百。
就连一天的赔率都没有它高,才一赔十。
从十五日到三十日的赔率是最底的,买一赔一。
从这个赌盘上就可以看出,大家觉得李渊在这个位置呆上十天半个月是正常的。
而三年,根本就没有人压,觉得李渊不会在这个位置上那么久。
可事实却让开这赌盘的人赚了个盆满钵满,主要是所有下注的人,都输了!
李渊在这位置上呆了六年又六个月,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李建成知道点这方面的风声,还是杨广无意见说起的,不过就是话赶话,李建成也不如问这个赌到底是怎么打的。
谁让成了赌标的两个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李建成的爹;问多了太失礼,与李建成在杨广那里的人设不附和。
黄章会这么说,在情理之中,李建成并不意外,只道:
“说句心里话,您想不想坐这个位置,别说你能力不行,一切都是有规矩可寻的,你要是一个人做不来,可以把权力分出去,把事物落实在人头上,到时候谁那里出了问题,你就直接找谁算账就是了。”
黄章讪讪地笑道:
“我的能力自然不如国公爷,也不会是奉承之言。”
呵呵~
李建成:“……”我信了你的邪!在宫中,一般脑子不开窍的,坟头草都长高了。能在宫里爬出来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
做不好事情?谁信啊!
不过也明白黄章为什么拍里面的马屁,一则李渊是自己的父亲,二则是黄章的上官。
敲黑板,第二点最重要。
黄章见李建成看破不说破,便笑道:
“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我便试试,如果我要是觉得力所不及的话,功予啊,你得帮我在陛下面前说说话,省得出错,把吃饭的家伙给丢了。”说着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比。
李建成笑着点头,转而道:
“如果这样的话,你与我的生意便不好再作下去了,看着像是我收买陛下身边的人似的。”
黄章长出了口气,他正想着怎么对李建成说起这事,李建成就主动说了出来,一拍大腿道:
“还是功予你想得周道,瓜田李下的,还是避讳着些好,不过我们不好暗地里把这生事直接给断了,回头我找盛昌,请他找机会给陛下进言。”
李建成点了点头:
“陛下不会看得上这份银子,估计不会要,你就直接把这分钱转到荣养司那回去吧。这算是直接捐掉了。
虽说这样,但也不会让你少了来钱的道,最多就手里紧上一、两年,等船建好了,可以用仓位买卖些货物。”
船仓位到时候是贸易司在经营,虽说贸易司由李建成来运营,可却是国有的部门。
与李家商行与黄章之间的经营关系可不同。
黄章都不用李建成掰开了说馅儿,明白其中的关节,感激地看向李建成道:
“多的矫情话我就不说了,你的情份都在这里。”把胸脯拍得啪啪三响:
“不过,我吃住都在宫中,原本捞钱也只是为了防老,现在有了荣养司,就不担心身后事了。
你贸易司刚办起来,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可不能因为这点事情,牵连了你,真的犯不着。”
李建成感慨地点头道:
“既然这样,文奇老哥你就别管了,回头我来办,直接找人挂个名头,到时候等你出宫荣养的时候,我送你份大礼。”
这些年黄章变着法挣来的钱也不少了,但就是心下不安,而一个人性化的荣养司,让黄章的心彻底踏实了下来。
到真的不在乎能不能收到李建成的大礼。
黄章哈哈笑道:
“功予你要是有心的话,那就多关照着荣养司的事,省得那些个歪嘴和尚把经念坏了。”
李建成真切地体会到了黄章的变化,含笑道:
“好,但人生无常,这话放在这里,依然做数。”
这次,黄章就没有拒绝,只是感激得不行,惭愧地对李建成道:
“功予啊,自打你当了王爷之后,我便觉得与你之间疏远了;虽然,只要你一句话,老哥我依然后对你赴汤蹈火……,可就是你的身份,你知道的吧。”
黄章搓着手,言语见有些词不达意。
但李建成还是听出来了,因为自己身份起了变化,黄章不敢再像从前那样与自己相处了。
应该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怕有什么事做得不好,哪句话说得不对,伤了情份。
李建成笑得如同春风:
“文奇老哥啊,你是一叶障目,身份与情份可是两回事。”
黄章感激涕零,红红的眼圈看得李建成尴尬癌都犯了。
李建成咳嗽了声,打破这煽情的气氛:
“家父近来都会着手交接工作,你抽时间多跟在家父身边看看吧。”
黄章点头,鼻间很重地道:
“我现在就去找国公爷!”十分积极。
李建成失笑于黄章心急表现自己:
“家父没有殿中局,他给陛下办别的事情去了。”
见李建成没多说,黄章也没问,但黄章心中知道,朝中刚决定要征高句丽。
李渊这个时候去给陛下办事,十有八|九与此有关,这已经不是他能过问的了。
要说的事情说完了,李建成就不再多留,他持心李渊与李浑到底说了些什么。
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