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你别急,你再好好想想,村里就这么多人,那里要是有不对劲儿的地方,肯定能暴露出来,稳定一下情绪,好好想想!”
我心里明白,现在孙爷爷还没醒,罗木又不在身边,这两个主心骨都不在,我只能靠自己。
不对劲儿,不对劲儿,到底哪里不对劲儿,我反复地思考这第一次和第二次发水的过程,第一次孙爷爷在用铜镜治水的时候,让三奶奶选择金木火土四个命格的男人去守住铜镜,切记不要让水命的人靠近,难道说,孙爷爷早就料到了水命的人会坏事儿?
现在孙爷爷已经昏迷了,我无法再去了解孙爷爷当时定下这个规矩的原因,如果孙爷爷真的有预知能力的话,那那个偷走了我的血的人,是不是就是水命的人。
“三奶奶,水发了几天了?”我问了三奶奶一句。
“就是昨天天早上发水的,当时看到水势汹涌,我们就赶紧去找装你的血的那个瓶子,可是说啥也没找到,结果水就起来了。”
“那就是已经两天了!”因为一水是昨天晚上六点左右给我打的电话,我是凌晨半夜两点上的火车,然后今天傍晚五点到的村子,接着就去治水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回到了家,回来还跟钱大壮他们打了一架,又在炕上睡了一会儿,晚上八点的时候,三奶奶就过来了。
想想这两天过得还真是让人闹腾,前脚还在大城市的天上情,后脚就回到村里又是治水又是打架的,这天上地下的,我真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人了。
“这两天村里面有没有水命的人不在!”我问三奶奶。
“水命的人太多了!这个可不好分析。”
我知道这个问题会让三奶奶为难,虽然发了水,但是有船啊,一些地势低洼的人家,也有到隔壁村子去避灾的,村里的人里出外进的,她是村长,还得张罗着治水的事情,哪里能注意到这些。
我想着今天回村之后的整个过程,忽然想起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