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熊的智商、情商都不高,也是因此,当他这番话说完之后,便直接被当成了闹事儿的乞丐,被这些家丁们拿着棍子拖到墙角一顿好打。
若这甄熊是那血性之人,自是少不得还要闹出些事儿来,可惜的是,这甄熊亦是怂包的可以,被打的连痛呼都不敢的在地上装死,直到那些家丁走后,他才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却是再不敢在宋家附近多待,而是又跑去了任家,这一次,他说什么也是不会要任从生好看的!
不给他钱,不给他漂亮媳妇!他就把他妹妹带走!
宋雅正得到了底下人的回复,也只笑着让人跟着甄熊,并且找机会先以任从生的名义把人安置起来,转而,宋雅正就又开始招待起了今日来吃酒的宾客们。
坐在新房内,秦婉莎尚不知甄熊的抵达,她只是无聊的玩着自己手中的智脑,并且观察到了智脑的进度只剩下不足5。
事实上,在她嫁入宋家之后,她想要整治任从生,便真的只是动动手脚的小事儿了。
不说其他,光是那些贪心不足的族老们,刚刚接手家业的任从生便对付不过来。
更不用说,继承家业是一回事儿,正儿八经能好好发展又是另一回事儿。
更何况,任从生还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巨大的麻烦——甄熊。
心中七想八想的,天色也逐渐的黑透了,只是外面的喧哗声却依旧不减降低。
终于,门外男子们的哄闹声越发增大,同时还有小丫头跑来汇报说:“爷被送回来了。”
秦婉莎这就知道,那些闹洞房的人来了。
这一次来吃酒的,多是宋雅正和秦婉莎商场上认识的人,无论之前是朋友或是敌人,在这一天的酒宴上都会有所收获。
当然,作为新郎官的宋雅正收获自是最大的,也因此,他几乎是满身酒气被人弄回来的。
新娘子的盖头还没有掀,只听那些男人们自进屋开始,便一直催促着宋雅正赶紧给秦婉莎掀了盖头,他们要看看新娘子的模样。
盖头下,秦婉莎只看到宋雅正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之后几乎是被人扶着把她的盖头掀开了的。
几乎是一瞬间,整个屋内所有人都禁了声,一个个男人们惊艳的看着坐在床头的秦婉莎,然后心里纷纷后悔自己不是那下聘的人。
宋雅正的唇角也是满意的一勾,之后猛地就朝着秦婉莎扑了过秦婉莎压了个结结实实,也顺带下一秒就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瞬间,那些后悔的男人们顿时就对宋雅正起了一种肃静又同情的心思。
而宋雅正,这也‘酒醒’了。
“你做什么打我?”宋雅正语气委屈,秦婉莎却面容冰冷。
看热闹的人们恨不能立刻原地消失才好,为了不让这一对新婚夫妇新婚之夜就出现家暴案件,导致新郎官惨死当场,他们立刻说道:“快快快!喝交杯酒!喝完我们就走了!”
“对对对对!快喝!”
等到秦婉莎主动的接过酒杯,几乎是压着宋雅正把交杯酒喝完了,那些个大男人们立刻便如潮水般从房中退去,留下秦婉莎和宋雅正两人面面厮觑,随后瞬间笑开。
“你打我,委屈!”宋雅正立刻扑到了秦婉莎的膝盖上卧倒Q。
秦婉莎则掐了一下他的脸,虽然方才那一巴掌听上去响,可实际上并没有多么有力道,甚至于宋雅正的脸皮都没有红。
“别急啊。”秦婉莎说着:“我打你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宋雅正听后,瞬间绝地反击,红烛摇曳间,便是一夜过去。
第二天,秦婉莎也才听说了甄熊的事情。
“那他现在人呢?你把他带走了?”
宋雅正一边给秦婉莎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这是自然,这么好的一个把柄,人家送给我了,我怎么能不用。”
秦婉莎的眼神也很是冰冷,对于任从生,她的忍耐已经差不多到头了。
宋家并没有什么长辈,宋雅正便是这一家的家主。
因此,这一天,秦婉莎只是坐在主位上,接受了许多宋家人的拜见。
并没有出什么妯娌不和之类的事情,倒是有几个眼神不太对,秦婉莎却也当场便‘一一提点’了一番,顿时就叫那些人清楚了她的不好惹。
等到三朝回门时,秦婉莎却忽然发现,家中的情况不对,或者说是任母的情绪不太对。
任母几乎是一看见秦婉莎,便立刻红了眼。
随意打发了宋雅正自己坐着,秦婉莎就和任母一起进了屋,说起了母女俩的悄悄话。
“儿啊!你兄长他,那日是要故意整治你我呀!”任母立时便哭了:“我竟是不知我生了这么一个黑心的人,原还以为到底是亲兄妹,却不想,他不止在你大婚之日一身白衣坐在产妇房中,还、还……他竟是这般的黑心肝!早知如此,我便是生个痰盂也不要生了那么个缺德玩意儿啊!”
秦婉莎看着任母泣不成声,其实也猜到了任母那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了。
一边给任母擦泪,秦婉莎一边温声问着:“母亲想说的,可是那甄氏兄长的事情?”
任母的身子一僵,立刻伸手抓紧了秦婉莎的手臂:“他可是去了宋家找你?!姑爷可有不喜?!”
秦婉莎点点头:“雅正的确很是愤怒,却并非对我,母亲只管放心,然而,兄长一味这样,做妹妹的却是当真容不了他了。”
任母心里小小一揪,之后只是冷静的问了句:“你待如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