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其琛与秦婉莎两人亲昵的说着话的当头,左丘沁心与拓跋行参两人其实也已经碰面。
拓跋行参本就心仪左丘沁心,因此,只一眼看见左丘沁心那副可怜的模样,他便当即大怒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可是有那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你?!”拓跋行参发怒道,同时两步便跨之左丘沁心身边,伸手去扶左丘沁心的手臂。
左丘沁心最是会把握喜欢她的男人们的心,因此并没有躲开,反而一副黯然又强自忍耐的越发低垂下脸,似乎并不想说什么。
口中,左丘沁心亦是‘辩解’道:“不是,没有人欺负我。”
可是左丘沁心说话时的语气与尾音,却都能叫人听出一丝隐忍的哭意。
拓跋行参立时便想到了许多,会欺负左丘沁心的,在他眼里,除了那些看萧其琛眼色,故意为难左丘沁心的宫人们以外,再不会有其他人了!
拓跋行参立时便紧紧咬住了牙:“定是那些下作的狗奴才!以为昨日我皇兄那副态度是对你而来的,便这般欺辱于你,亏你还一副好心肠,打算就这么忍下来!”
左丘沁心听着拓跋行参的话,低垂着的眉眼立刻一蹙——皇太子?她可不想让拓跋行参和萧其琛对上。
于是乎,左丘沁心立刻抬起头,想要说话,却立刻被拓跋行参伸手抵住了唇。
“你无需多说什么!这事儿也怪我,昨日……那番情况,我竟然忘了去叮嘱那些奴才几句,沁心放心,你贵为左丘国公主,便是我拓跋国的贵人,我是如何都不会叫那些欺辱过你的人再存活于世的!”拓跋行参放着狠话,眼神却一片深情的看着左丘沁心。
左丘沁心心里有些烦了起来,可是面上,她还要保存那副天真纯善的白莲花模样,伸手拨下拓跋行参的手,之后摇了摇头,左丘沁心满脸无奈说道:“三皇子当真是误会了,此事与那些伺候的宫人当真无关。”
担心拓跋行参又把事儿归结错其他人身上,左丘沁心同时又加了一句:“并无什么人欺辱于我,只是……今日好容易见到了丽昆姐姐,却不想,丽昆姐姐因着身体的原因,竟是性情大变,已经同我认识的那个丽昆姐姐再无相同了,我……”
左丘沁心完美的保持着说话说一半的神秘感,拓跋行参这回也终于清楚了,左丘沁心的意思。
他的脸色立时一沉,握着左丘沁心双手的手掌同时也用力一收:“怎么了?你费尽心思,百般受辱才见到她,她可是对你说什么了?!”
左丘沁心的表情立刻肉眼可见的一僵,引起拓跋行参的注意之后,她又苦笑了一声。
这之后,左丘沁心从拓跋行参手中抽回手,故作悲伤的扭身朝着池塘边走了两步:“沁心这些日子来颇受三皇子照顾,心中感念,因此也便不把三皇子当外人了。
有些事儿,沁心本是打算烂在肚子里,可三皇子寥寥几句,却是让沁心倍感关怀,同时也一阵心酸。
往日,这份关怀都是丽昆姐姐给我的,我同丽昆姐姐姐妹情深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却不想,今日我前去面见姐姐时,姐姐却对我颇为排斥。
说来也不怕三皇子笑话,日后,我同姐姐怕是要在这后宫之内同为一人而活的,我原本想着,若能同丽昆姐姐一道,日后这深宫寂寞,怕也不会那么难熬,却不想,我才刚说了一句要与姐姐相互扶持,便被冷声嘲讽了一番。
或许是我太过习惯温柔的丽昆姐姐了吧,还没有习惯,她受伤后的模样……”
说着这些话的左丘沁心脸上是一片苦笑之色,偶尔望向拓跋行参的眸子里,也写着些许信赖。
实则,在那大袖之下,左丘沁心正厌恶至极的搓揉着自己被捏痛的双手,心里对拓跋行参与萧其琛估量的那杆秤更是偏移了一些。
拓跋行参却是被左丘沁心的这几句话打动了,特别是在听到左丘沁心说把他当‘自己人’的时候。
“太过分了!”拓跋行参一副愤怒的表情,又一次上前,伸手要揽左丘沁心。
左丘沁心这一次却没有再让拓跋行参抱到,显然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她玩的非常精通。
拓跋行参对此也并不介意,懂得男女大防的女子,才更值得他尊重与珍惜,不像那个一来就被他兄长拖入房中的阿布公主,呵!
“沁心莫气!在我拓跋国,只要有我拓跋行参在的一天!那个什么阿布丽昆就别想欺负于你!不过是个小国供上来的废物,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别急,明日晚宴,我便替你找回颜面!”拓跋行参大气凛然的说着。
左丘沁心心里朗笑开了,面上还要一副焦急的样子,劝说道:“三皇子不要!那到底是我的丽昆姐姐,便是现在性子变了一些,想来也是因着身体原因,可以谅解啊!”
拓跋行参心疼左丘沁心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帮着秦婉莎的一片纯善之心,他不由又压低了些声音,改口道:“沁心莫慌,我其实也是在帮她啊,这是我拓跋国,如若依着她那性子惹事儿下去,日后指不定会伤及性命,我及时给她些小苦头吃,不过也是为了她好,你说可是?”
左丘沁心一副被拓跋行参的话说动了的犹豫模样,却又死活不肯开口说是或者不是。
拓跋行参也不急,他的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声音却依旧温柔:“你放心,明日我那皇兄也会在场,他总会替你那姐姐解围的不是?”
事实上,如若萧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