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其中一个死士似乎是认出了秦婉莎的脸,立刻惊讶的惊叫出声:“你不是已经被废了吗!!”
秦婉莎微微转过脸,看向那个出声的死士的方向:“哎呀哎呀,被认出来了呢,看来,你今天是不能活着离开了。”
趁着这个时机,一个距离秦婉莎最近的死士立刻朝着秦婉莎发难袭来。
其他的死士们也都做好了准备,打算趁着那名死士击伤、或者击退秦婉莎的时候,就立刻奔出去,如若出不去,能群起而攻之将这个女人杀死也好!
可惜的是,这些死士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
那个最先攻到秦婉莎近前的死士,脸上因为靠近秦婉莎而展露出的疯狂笑容还未退去呢,秦婉莎就轻而易举的伸出一根手指,拦住了他。
这之后,秦婉莎忽而扭脸对他一笑:“你知道,天才和废物真正的区别在哪儿吗?”
这是那名死士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整个人就爆开成了无数碎肉与血液,喷洒在了秦婉莎面前大约一人远的距离处。
秦婉莎的眸光冷冽的扫了一眼整个寝宫的死士们,之后微笑着把话说完:“区别就在于,你们费尽心思,也永远敌不过我一根手指。”
秦婉莎背后的窗户瞬间又猛地合上,在漆黑的寝宫内,传出了一阵阵男人凄厉的惨叫。
不过,这阵惨叫声维持了还不足一炷香的时间就结束了。
萧其琛站在寝宫外,和自己的侍卫长站在一处。
侍卫长颇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萧其琛,之后小心翼翼问道:“太子殿下,里面……”
萧其琛却一脸淡定的背手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想要进去帮秦婉莎一把的意思:“让她玩,沉寂了这么久,也该适当活动活动筋骨了。”
侍卫长:正常的活动筋骨是里面那种情况吗?!
下一秒,寝宫的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一身白衣干净的一尘不染的秦婉莎,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解决了。”秦婉莎笑眯眯的对着萧其琛说着。
萧其琛再自然不过的伸手揽着秦婉莎入怀:“高兴吗?”
“弄死几个想弄死我们的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这些不过都是狗腿子罢了。”秦婉莎的唇角一挑,状似非常不屑。
但只有抱着她的萧其琛心里清楚,秦婉莎其实是非常雀跃的。
他的弯弯从来也不是那种心性温婉的女孩子,因为莫名的失忆,失去了往日手掌乾坤的那一面,但却绝对不耽误他的宝贝儿在适当的条件下重新恢复本我心性。
伸手在秦婉莎后背轻轻拍抚着,萧其琛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又宠溺的笑容。
“接下来的交给我,你好好休息,之后还有一幕大戏需要你呢。”萧其琛说着,干脆利落的把人抱起,转身朝着侧殿的寝宫走去。
至于那位吃够了狗粮的侍卫长,则真心实意的在心中挥着小手绢,送别了萧其琛与秦婉莎,自己则扛起了接下来收尾的事情。
相比起东宫这边或甜蜜或有条不紊的氛围,那边等了一夜的拓跋行参却是熬黑了眼眶——本以为必成的事情,却再无了回音,不说那些死士了,就连后面拓跋行参不放心派去探听消息的人,都再也没有回来。
睁着眼睛硬生生熬到了天亮,拓跋行参心里也明白,恐怕是事情出了岔子了。
他此刻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他的外公商议一下此事,一但他派死士去杀萧其琛的事情暴露了,那他恐怕就再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然而,越是在人着急的时候,事情就越无法按照拓跋行参的想法进行。
所有官员们与成年皇子都需要去参加早朝,而在早朝之前,拓跋行参是绝对没有机会跟他外公独处说话的!
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拓跋行参穿上了自己的朝服,心怀忐忑的去上了早朝。
拓跋行参的外公其实也已经猜到了事情的不顺利,因为那些死士都是他的人,如果真的成了,昨夜宫里应该也会有人来回禀他!
可事实上,那些死士再无消息不说,他留在宫中的人手,也再无踪影。
上朝之前,在各自位置上站好的祖孙二人面带忐忑不安的对视了一眼,还是拓跋行参的那位外公年老气沉,用眼神安抚住拓跋行参,并且给了其他几个朝中人马示意,一但出了什么问题,自然会有人主动出来,替他们担下罪名。
结果,另拓跋行参与他外公意外的是,这一日,皇太子与皇帝二人果然迟来了,但是他们一出现,就立刻给左丘国定了罪。
“昨夜,竟有一行腰挂左丘国命牌的死士闯入了我国太子寝宫欲意行次!好在昨夜朕思忧国事,深夜命皇太子前去议事,否则今日只怕朝中便再无储君身影!想那左丘国使臣来时朕与众卿家以礼相待,却不想他们竟留下这等祸事还报于朕!众卿家所见应当如何!”
皇帝震怒,自然有朝臣站出来说要灭掉左丘国,让左丘国以此谢罪。
拓跋行参与镇北元帅二人立刻白了一张脸,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同时低下头去。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的人手,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现如今,如果能把罪名推出去那自然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是左丘!!!
拓跋行参死死的咬住牙根,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这就是他父皇给予他的警告。
可是转念一想,拓跋行参又觉得没有这个可能性,如若他父皇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