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生一起走。。。一生情、一杯酒。。。”屋里很多人都在和周朦一起亢奋的唱着歌,踩在椅子上的,跳到沙上的,就差没站到桌子上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当心摔着,快下来吧。”黄平冲过去将周朦拽下来,拉着她就往外走,“大哥来了让你过去,在隔壁房间等你呢。”
“真扫兴。”周朦不乐意的撅起了嘴,走到门口还意犹未尽的对着屋里的兄弟们大喊,“你们尽兴喝呀,我去去就来。”
看到就杨建斌坐在冷冷清清的屋里,周朦真想回到刚才那个热闹的环境里去,极不乐意的坐到了杨建斌身边椅子上,嘴里还在嘟噜着。
“我就讨厌你们这些官员,一个个假惺惺像见不得人一样,还是黄平那帮兄弟活得痛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想干嘛就干嘛,那才叫活得够劲。”
周朦说着笑眯眯看着黄平,“要不我参加你们组织得了,跟着你肯定比跟着他快活。”
“打住打住,你想也不准想,他们才是见不得人的呢,否则怎么会叫‘黑社会’嘛。”杨建斌拉着周朦的手嘲笑着,“他们成天就会打打杀杀,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跟他们混?连刀都拿不动吧。”
两个男人都在嘲笑着她,周朦不甘示弱的藐视着杨建斌,“谁说我拿不动了,否则今天怎么会将那个总经理吓的尿裤子?”
“然后拿不动了就扛着满屋子显摆?”
“当然啦。”周朦狠/狠/啪了一下桌子,“那个总经理口出狂言要砍了我的手,我怎么也得让他知道牛逼不是那么好吹的。”
虽然今天在场的人都叙述了各个环节,但杨建斌还是很想从周朦口中再得到更详细的细节,绕有兴致的看着她,“那你说说看,他怎么会想到要砍你的手?”
“你们知道他是怎么侮辱我和周主任的吗?”周朦一激动站了起来,“他居然拿着那份合同说我们是到他家讨饭吃的,我当然咽不下那口气,就各种奚落,结果,他就冲过来要打我,我怒目圆睁的吼着。。。”
听着周朦绘声绘色的叙述,杨建斌和黄平心里都五味杂陈着,但他们都有没打断她的叙述,认真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
“所以我为什么选择给黄平打电话,就因为我得让黄平好好教训教训他,看看到底是谁砍谁的手,我打电话又惹怒了他,不仅踩烂我的手机,还冲过来打我,好在周主任帮我挡住了那一耳光。”
“他妈的早知道这孙子这么狂,今天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他。”黄平气得站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他俩都没想到周朦今天会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杨建斌更是气得将牙咬得呱呱响,义愤填膺的叫着:
“他都那么对待你啦,那你还对他那么心慈手软?”
“就是呀,直接砍掉他一只手,看他以后还怎么狂妄。”
看着两个男人愤怒的表情和激进的言语,周朦摇着头坐了下来,“咱可是律师,好歹是懂法的人,为了这么一个杂种去犯罪不值得,适当教训教训他就得了。”
周朦口中的“适当教训教训”,却让严家陷入了一片混乱中,总经理在董事长办公室被打的消息,很快就在集团内部传开了。
被抬回家里的总经理,躺在床上意识一直不清晰,不停说着胡话,集团中高层的人员都纷纷来探望,每人心里都在揣测着这件事的真实起因,都在为自身的利益打着算盘。
别墅里挤满了前来探望的人,几个一直跟着董事长打天下的老臣,看到总经理目前的状态,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别墅外面院子里,悄声说着各自的想法。
“看来董事长开始行动了。”
水泥厂厂长喜形于色的说着,副厂长也附和着感叹,“董事长再不出来主持工作,集团早晚要败在这个不孝子手里。”
“屁本事没有就想夺他老子的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段时间因为严家内部的动荡,搞得集团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特别是这些老臣们,总担心万一董事长位置换人了,严小鹏眼里会容不下他们,都为自己的前途命运担心着,今天生的事总算让他们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这些忠实于董事长的老臣们在心里欢呼雀跃之时,那些跟随总经理的人们,此刻却忧心忡忡的在别墅里议论纷纷,老太太已经被各种问题问得筋疲力尽,再次扯着沙哑的嗓音回答着。
“已经找医生来看过了,身上没什么大碍,脸上的肿过几天会自然消退,只是精神上受到严重刺激,得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了。”
总经理目前的状态大家都看在眼里,随着“是董事长设的局”这种言论的传开,这些心怀鬼胎的墙头草们,开始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了。
这边的众生相,董事长的秘书不停在跟董事长电话汇报着,“舐犊情深”的董事长,此刻在为他自己的利益盘算着,他们家族一直博弈着的天平,开始往他这边倾斜了。
董事长位于山里的别墅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异常安静,但随着越来越多的老臣过来,宁静被打破,院子里已经停满了车,66续续开来的车只能停在路边,每一个下车的人,脸上都带着一丝凝重,但更多的是喜悦。
既然大家都说今天这事是自己设的局,董事长并没有去澄清,而是要借此机会巩固他的地位,差不多半年他没有认真过问过集团的事,现在是时候了。
董事长认真的和每一位来访的老臣们细细的了解这段时间集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