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到小米,而今天因为是集市,所以出村的人倒是不少,不过都是村子里的人,没什么陌生面孔出入过。倒是有三张农用车开出去了。

然后来人详细说了三张车上拉的东西。一张是某家屠宰的羊肉,打算拿去集市上卖,其余两家拉的都是香蕉。来人知道岩憨的办事方式,早提前想到了,到两家停车附近查了查,岩憨家坡地找到一提香蕉,刚割下来的。

事情几乎有个大概轮廓了,岩憨下令全力追查憨东家那辆车。而且电话很快打到了憨东的手机上,一说明情况,事情几乎就明了了。他们自然有人在集市,马上就在集市追查小米的下落,而且很快查到了小米的踪迹。岩憨下令跟着她,但不要动她。然后,第一时间就往集市赶。

看到她正抽抽噎噎地拿着电话,正在和对方说着什么的时候,岩憨居然有种冲动,想一手掐死她!现在她居然还敢哭!

他倒是轻嗤了一声:“我要是饶过了他,开了口子,明天倒有人帮着你逃了,那我还去哪里抓你去?你人都不见了,哪里还管得了对我的保证?你又拿什么来保证?”

小米被他唬得一楞一楞的,这话怎么那么绕?不过不要紧,她只想他不怪罪憨东:“我拿我的人格保证,我不会再逃,求你放过他好不好?他有家有口的,被我连累,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她低声哭了起来。她想逃是真,可连累无辜绝对不是她的本意。

岩憨定定地看着她,吩咐了那几人几句。

几人把憨东的左手放到了桌子上。小米哭着扭过了头。岩憨的手铁拳一般掐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看着!”

那种凶残的画面,居然还让她看!小米执拗地扭过头不理。

岩憨冷笑了一声:“你要是不看,我就剁了他的一只手,看着的话,我只要他一个指头。”

小米抽噎着扭过了头,强迫自己睁着眼睛,看着那凶残至极的一幕。她早该想到的,既然落到了毒枭手中,遇到这样的事情,估计都是在所难免。她没什么选择。为了憨东的一只手,她只有被迫睁眼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

憨东似乎是呆了,居然由着那些人一人架着他,一人按着他的手,一人举着刀。只见,手起刀落

还没等憨东叫出声来,小米已经晕了过去。软软地瘫在那竹椅上。

岩憨往后伸手,马上有人递上纸巾。他擦拭去刚才不小心溅到自己脸上的血迹。沉声吩咐:“那断指寄去给她弟弟。”

看看晕过去了的小米,轻笑了声。真是个不经吓的家伙!他指指也晕过去了憨东:“给他包扎一下。”

那些属下一声不吭地像机器人一般去执行他的命令,还有眼力劲的下属,早把给小米看病的郎中,给带了过来。

郎中见了岩憨,恭敬地行礼,然后赶紧给小米救治。他也不忙着先救醒小米,反而是手搭上她的手腕,给她号起脉。他微眯着双眼,脸上的表情有些莫测高深。一只手的脉搏显然已经不够他做判断。他重新换了只手。表情越来越沉重。

小米悠悠地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长长的竹椅上,身上搭了一块薄薄的大毛巾。夜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一片寂静。只是对面椅子上亮着的红点,还有弥漫在空中的烟味,让她知道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她一动,对方就察觉了。

“为什么不吃医生给你开的药?”那人开口问道。小米一下子明白了,岩憨还没走。

她坐了起来。就这样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躺着,她是打心眼地不自在。

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知道岩憨一定是发现了自己把药全倒去浇花了,也没打算再遮遮掩掩:“那药我信不过。”

露台慢慢亮了起来,不知道是谁把露台上的灯打开了。

他的脸色在灯光下,看不出喜怒,反而是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你们有个小品,是个叫宋丹丹的人演的,里面说她要织毛衣,就去薅羊身上的毛,据说她就专薅一只的,结果把那只羊薅得光秃秃的,你和那宋丹丹挺像啊,倒药也就捡着一棵花,那花天天都被你灌药,那根都绿莹莹的了。”

小米想到那光秃秃的羊和绿莹莹的花,忽然觉得很滑稽。不由自主地扑哧一声笑了。

她的笑让岩憨很吃惊。本来以为她会很怕。哪知道她居然还自得得很。

他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要逃?”

她把她不吃药的原因说得那么直接,倒让他一时有些语塞。岩憨很少有地对人那么友善,可小米显然还是不领情。

小米楞了楞,她发现自己在岩憨面前,有种无所遁形的局促感,这个男人的洞察力让她汗颜。她也没打算找理由来搪塞:“我怕我会没命了。”

她的坦率倒是让岩憨笑了起来。他是难得的对一个人像她这样,居然考虑到了她生活不便,帮她准备生活用品的!这个在他岩憨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事情,结果她居然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她显然还是怕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怕我杀你?没必要啊,我希望见到的人还没来,你是最好的饵,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就算有人来杀你,我都会护着你,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至于其他”

他上下打量着小米:“我说的压寨夫人的事,难道你想通了?那样你就应该更放心,我不至于会杀我自己的夫人吧?”

他悠然地笑笑:“无论从哪个角度,我都不会对


状态提示:第364章 昏迷--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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