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鸣他过来了!小米的眼睛一亮。..心里激动起来,他居然亲自过来了!小米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岩憨兜头给了她一通冷水:“别激动,他一个外来人,就算给政府施压,出动了警察来帮着他找人,不过你放心,强龙压不个地头蛇你应该听到过吧?”
小米刚刚明亮起来一点的心情蓦地暗了下去。
岩憨没理会她的情绪。扬声朝着楼下大声吩咐了几句。很快有个妇人端着一个面盆,踢踏着拖鞋上楼来了。
小米看到那面盆里,是些草绿色的东西。还在愣怔着,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那妇人用手在盆里娴熟地拌了拌,手上也黏上草绿色,只见她忽然出其不意地往小米的脸上抹了过来。
小米下意识地闪身。可岩憨却是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的脸上,结结实实地被那妇人抹了一把,小米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岩憨那镇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别担心,这东西没什么副作用。就是给你化化妆,免得你老公认出你来。
天哪,这样被涂抹成草绿色的一张脸,就算第一眼认不出,那绝对也是夺人眼球的好吧!小米打心眼里嗤笑,真不知道这个岩憨究竟是想干什么。
岩憨站在她身后,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耳语一般地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乖一点,别逼我动粗。”
想起进来时楼下站着的那些彪形大汉,小米知道的确自己的反抗只能是白费力气。她听从了岩憨的劝诫,乖乖地站着,有着那妇人用那种带颜色的汁水往自己脸上涂抹着。
她发现妇人手上的草绿色,边缘部分慢慢地变成了土黄色。起了皱,而自己的脸也慢慢地绷紧起来,像是涂了蛋清一般干了的感受。
妇人拿着盆,弯腰行礼,退了下去。岩憨站到小米面前,打量着她的脸,满意的点头:“这样就好过了嘛,估计他们就算和你打了照面,也认不出你来。”
小米刚想说几句辩驳,可发现自己却出不了声。而且奇怪的是她的意识很清醒,可身体就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她瞪大了眼睛,用眼睛瞪他。
拉起她的手,轻笑:“不说话这样才乖嘛。”
小米发现自己居然不受控制地紧跟着岩憨,温顺得她和他就没什么芥蒂似的。而她有意识,有思想,可却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真是邪门了!小米想,那涂抹脸上的涂料,肯定有问题!
可事到如今,她似乎已经没了选择。
岩憨从容地拉着她下楼,楼下已经停着一辆车。早有人打开车门,护着两人的头顶,岩憨很绅士地把小米送到了车里。随即在她身旁坐下,把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
那爪子放的位置,真让小米不舒服!可是她的意志居然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否则她一定好歹挣扎一下。可是她恰恰不能,只是木然地坐在位子上,看上去一副被心甘情愿地搂着的样子。
到底是种什么药,怎么这么邪门!小米在心里暗骂,可无计可施。而且那药性越来越上来了,她发现现在的自家就像个局外人。可又看见感觉到,可是不能说不能动......
车子大大方方地行驶在路上。过了不久,他们果然远远地看到了第一个关卡。
车子缓缓地停在关卡前。光从车子上也可以看出,车上的人非富即贵,所以警察接近车子时,很客气地先敬礼,然后才请司机开窗让他查看。
小米瞥到警察的手中拿着一张照片。上面影影绰绰的是个女子的样子。她悲催地想,也许照片上的人,就是自己......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居然对不上号,最悲催的结果就是警察在,可她却开不了口......
她还在胡思乱想着,岩憨放在她肩头上的手,使了大力,小米不由自主地依偎到了他的怀中。在司机放下车窗的时候,岩憨居然在她的额头上亲昵地亲了一下。
小米不能说话又不能动弹,不能啐他,也不能扇他耳光,可又见不得他那得意的样子,只好闭上了眼睛。
看她那个样子,他倒是来逗她了,知道司机刚才和那警察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关她什么事!小米不好奇,也没兴趣知道。
可他偏偏要她知道:“他说我们是新婚妻子,你生了重病,我正送你去医院。”说罢呵呵笑了起来。
小米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岩憨那得意的笑声,却是没法屏蔽地往她耳朵里钻。听得她挠心挠肺地难受,恨不得踹他一脚才解恨。
这个男人居然无耻到占她便宜来过关。真是让小米气得满脸通红。岩憨看她气得不得了可又动弹不得的样子,真正是觉得非常有意思。脸上的唇角往上弯的弧线越发的大.....
一路都是关卡。小米没看到自己现在究竟是被那妇人打扮成了什么样子。可显然已经和原来的摸样有了相当的差异。因为当一个士兵再次拿着照片贴过来检查的时候,她悲催地发现,照片上的果然是自己,可那士兵看着她却完全没有对的上号的样子。而是挥挥手,就放行了!也就是说,其实刚才岩憨根本不用亲她,那些士兵也发现不了她的!他完全是借着她不能动弹,趁机吃她豆腐来的!
小米心里的熊熊大火字沸腾着,身子被岩憨强迫性地搂在怀里,做出了和他很亲昵的姿态,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她一刻不停地用目光凌迟他!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