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死守在医院,跟木头一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就是一心想要见他一面,确认他平安无事,又怂的不愿意上楼去打扰。
到底是不愿意去打扰,还是怕清楚的认识自己不被需要的现实,她自己都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厉时念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既不敢再开口说话,也不敢去看身边开车的人。
这样也好,就当是个结束。
今天以后,她就可以彻底断了念想,连衣服都还给他了以后,就真的没什么借口可以再让他们相见的了。
她和褚江辞是说要回家。
只是她全程都在走神,没有注意到褚江辞开车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家的方向。
当车子停下,她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还有点懵。
“这是哪儿?”她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