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朝,中年男人似乎成为了油腻的代名词,尤其是一些事业小有成就的男人,多数都挺着堪比怀孕六月的肚子,脸肿得像猪头,庞大的身躯一走动,油腻腻得让人嫌弃。
但年近五十的沈正善,没有中年发福的烦恼,身形依然保持得很好,风度翩翩,儒雅气息很浓厚,油腻这个词跟他扯不上关联,有些女孩就青睐他这种成熟儒雅的大叔。
叶怀瑾步伐略快一些,走到林书意身边,“你喜欢老男人?”
正在检查手机有没摔坏的林书意,一听到这话,甩了个白眼给叶怀瑾,“你才喜欢老男人!”
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地问她喜不喜欢老男人,简直神经病嘛。
叶怀瑾眼角余光扫了扫沈正善离开的方向。
林书意忽然懂叶怀瑾为什么那么问,“如果我下次看到你和一个比你年长的女人走在一起,我是不是也可以误认为你喜欢老女人?”
顿时,叶怀瑾知道自己误会林书意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被叶怀瑾这样误会,林书意很很无语,懒得和他多说,迈步向前。
下楼梯时,她没注意脚下,不慎踩空,身体立即倾斜。
眼看林书意要跌倒,叶怀瑾速度极快地扶着她。
先前近距离接触过几次,这一次再嗅到她身上清新的气息,他竟觉得特别好闻,不排斥和她有肢体碰触。
站稳以后,林书意抬头仰视比她高大半个头的叶怀瑾,向他道谢后,加快速度去停车场。
作为围观者的祁谨言,站在叶怀瑾身边,看了看他微变的神色,再看着走远的林书意的背影,道:“她入了你的眼?”
“没有。”
“我不信。”与叶怀瑾是多年好友,祁谨言对他很了解。
“随便你信不信。”叶怀瑾完全不在乎祁谨言相不相信。
“你母亲认定林书意是她的儿媳妇,她也不差,你为什么不接受?”
叶怀瑾鄙夷地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八卦起来?”
“随口问问。”
祁谨言当然不是随口问问,他是看好友对待林书意和其他女人有些不同,好友平常不要说主动靠近女人了,简直和女人绝缘了,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今天主动去靠近林书意,难得一见。
林书意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叶怀瑾才把目光收回来。
很奇怪,他明明对林书意消除厌恶不久,这一次看到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看着她,想要看着她,甚至内心会一丝愉悦,这是他从未体现过的感觉,神奇又新鲜!
难道是他母亲对她过多宠爱,导致他想要去关注她?
——
今天的课是选修课,有很多人没来,林书意想趁老师没来之前就离开,还没走出教室门口,一个讨厌的人忽然出现。
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避免不了会遇到,沈俏丽看见林书意后,五官微微狰狞,讽刺道:“高攀不上大树,改向其他人下手,某些人手段了得啊,不知道进入某些圈子,用了什么下流的手段。”
没有指名道姓,林书意也知道沈俏丽是在说她,“那么有空讽刺别人,不如将时间用在学习一下礼貌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沈俏丽咬牙,瞪着她,那狠劲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似的。
林书意没空理沈俏丽,瞥了瞥她手上拿着的a4纸,脑海中当即涌现前世的记忆。
这个时候学校和几个企业联合举办了一场珠宝设计的大赛,几乎整个珠宝设计系的人都报名参加了,看不惯她的沈俏丽,偷盗了她的设计图,想害她背上抄袭的恶名。
沈俏丽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不仅自证了清白,顺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后沈俏丽名声臭掉了,在珠宝设计行业里混不下去。
看沈俏丽这狠劲,这件事没办法避免,估计又要重演第二遍。
她不得不想说,沈家的家庭教育很失败,教出了沈俏丽这么一个心胸狭隘、心里都没用在正途上的女儿,沈家后来差点败了,跟沈俏丽也有很大的关系。
沈俏丽扬了扬下颚,“我再怎么不讲礼貌,也比某些出身贫寒,不知羞耻勾引男人的人要好。”
林书意神情微冷,“呵,搞笑,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丢光了你们沈家的脸。”
沈俏丽跟林书意不和,全班都知道,看着她们一来一往的嘲讽,都没吭声。
沈俏丽眼睛瞪大,“林书意,你再说一遍!”
林书意红唇微抿,“丢人现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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