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周森被送到了医院后,南京方面,东北剿总,纷纷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必须救治周森。
周定勋与吴秀波亲自坐镇医院。几次医生慢了,吴秀波便开枪就打。吓得那些医生都胆颤心惊的。
而周定勋对吴秀波的情况也不闻不问,带有暗许的味道。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抢救,周森终于被救了过来。
当周森救治完成,被推出急救室回到了病房的时候,周定勋则是跟进了病房,询问周森的病情。
吴秀波则是扑到已经醒过来的周森面前:“木头,你终于醒了。”
周森不解的看着吴秀波:“你是谁?怎么我好象认识你?”
正在向医生问话的周定勋跑了过来:“周森,认识我吗?”
周森摇了摇头:“但是我感觉到我们很亲。”
周定勋听完后,回头看向院长:“是什么回事?”
院长忙解释:“他的头部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形成了严重的脑震荡。他的脑中的记忆链断裂了,他已经记不起来过去的事了。”
“永远记不起吗?”吴秀波冲到了院长的面前。
院长吓的向后退了退:“如果有过去让他记忆深刻的事,或者最亲的亲人长时间的呼唤,他有恢复记忆的那一天。比如你们俩,他的记忆中,仿佛认识你们,这说明他将你们当亲人……”
院长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吴秀波的眼睛红了。
周定勋也心里不好受,从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周森一直将他当亲人,而他却没有将周森当堂弟。
医生们走后,周定勋坐到了周森的床边:“我是你的堂哥,我叫周定勋,你叫周森。周天的周,三个木的森字。”
“我叫周森。周天的周,三个木的森字。”周森说道。
吴秀波也在床那边说:“我叫吴秀波,口天的吴,秀丽的秀,水波的波。我是你的铁哥们。”
周森记住了:“那我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躺在这里?”
“你是新任的国民革命军第38师师长,在机场回市区的路上……”周定勋与吴秀波花了两个小时,才将事情讲完。
当周森知道了很多的事时,门外扑进来了一个人。
进来的人是洪媚,哭着扑到了周森的身上:“木头……”
周森开口说话:“你也叫我木头?我感到你是我最亲的亲人,那你就是我的老婆洪媚了。”
洪媚楞住了:“我本来就是你的老婆!不对!木头,你怎么啦?”
周定勋对洪媚说:“周森由于脑震荡,已经失忆了。但是他的脑海中有些残存的记忆,知道我与他很亲,知道吴秀波与他很好,刚才又知道你是他最亲的亲人。”
洪媚转身对周森说:“对!我是你大红花轿娶回家的媳妇。”
这时,覃辉带着参谋长过来了,他来到了周森的面前,但周森已经不认识他。
“这位是新编6o师的师长,覃辉师长,后面的是参谋长。”周定勋介绍道,周森向二人点点头。
“周师长这是……”覃辉感觉到不对劲,问道。
周定勋走到了门外,将情况告诉了覃辉。
覃辉的两眼冒出了火花:“我已经了解了这个情况,是南京的副总给38师副师长下的命令,由38师一团团长带人去伏击的。”
吴秀波一听,急着问:“那些人呢?跑了?”
参谋长忙说:“怎么可能让他们跑掉?全抓了回来,有三个人是当场被击毙的。没问题吧?”
周定勋摇头:“没问题!而且干的好!我现在就去向南京汇报。”
覃辉两人过去与周森说话,吴秀波作陪。
而周定勋则是去了自己的车上,向南京出了电报,汇报了事情的整个过程,但是他没有说周森失忆的事。
如果周森失忆了,那么,38师师长就不可能让周森干了。
半小时后,南京来电,将一团长等十五名参与谋杀的军官押解进京,最高军事法庭将审判副总和他们。
而那参与行动的士兵,直接撞车的三人已经被击毙,剩下出了任务的人全部押送到矿山挖煤去。
洪媚带来的军官马上进入38师军营,接管38师。
新编6o师调两个营的人进人38师,38师调出两个营的人进新编6o师,互换一下,减少38师的聚团性。
调吴秀波任38师副师长兼政训处处长,清查38师里的不良份子。
调洪媚任38师副参谋长,这主要是洪媚上次向夫人求情的,所以便安排了一个闲职,让她能呆在周森的身边。
回到了病房的周定勋将覃辉与参谋长叫了出来。
“38师必须拿下来,所以周森必须去上任。为此,周森失忆的事,希望二位不要告诉任何人。”周定勋说。
覃辉马上表态:“我们见到的周师长很健康。”
参谋长也附和,他们都知道,国民党内派系倾轧,所以周定勋交代的事,他们肯定会守密的。
覃辉他们走后,周定勋来到了病床边,对周森说:“森弟,有件事情我得给你交代清楚。”
接下来,周定勋将情况全部告诉了周森。
“你是说让我瞒着病情去上任?”周森看着周定勋。
“对!这是一个机会,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不知什么时候你才能再起来。”周定勋实话实说。
吴秀波说:“木头,你必须上,否则我这个副师长就落空了。我还想跟着你混一个少将。”
周森看着洪媚:“老婆,岳父大人是否将那些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