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向前行驶着,周定勋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是否有人跟踪。
行驶了十分钟,周定勋回过头,三十码的度,没人能跟上,所以他便放下了心。
正常的情况下,三十码是没人能跟上,但是李十八带来的都是非正常的人,所以他们还是吃力地紧跟着车队。
等到李十八接岗时,前面的车队已经到了一处小院子。
那个小院子只有一百五十个平方左右,院内是一幢小楼。
然而,令李十八奇怪的事,那三台车直接驶进了小院。
李十八爬上了身边的一棵大树,在树上看那小院一目了然。
令李十八震奋的是:那开进去的三台车不见了,小院没有车。
这小院没有后门,进出都是一个大门,而且李十八也没有看到有车子出来,说明三台车还在里面。
李十八将目光转向了那小楼上,又让他现了一个问题。
这小楼竟然是一个哨楼,除了现一个哨兵外,还现了一挺机枪,机枪后面有人。
如果这是个哨楼,那么这就是一个基地,重要的军事基地。
外面那两层的哨楼成不了基地,说明这小楼里面有乾坤。
看了半个小时,再没有什么现后,李十八便下了树。
他找出了地图,在地图上标上了一个记号,记上了这小楼。
做完了这些后,李十八便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二天上午,他带着两个人来到了小楼的附近。
白天更加清楚地看到了一切,那小楼很普通。
通过打听附近做生意的人,李十八知道,这地方叫大前门。
至于那小楼,他们说那是一个培训学校,学什么不知道,平时没有人进出,只有车来车往。
李十八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根本就不象学校。
于是,李十八安排了人盯着那小楼,很快现了规律。
那小楼,每天都有一辆车子出来,跟着那车子后现,车子是驶到了另外的一个平房小院。
司机在小院里要呆上两个小时,不知干什么。
于是,李十八潜入了那小院,原来这里是一个仓库。
仓库里都是一些生活用品,最多的是蔬菜、粮油类。
仓库里有一个老头,五十多岁,是一个酒鬼。
每次那司机来到了小院都会拖些粮油和蔬菜离去。
每次老头都会摆上两个凉菜,与司机喝上几杯。
看到这个情况,李十八想好了一个办法。
第三天,准备好的李十八来了,在那司机来之前,他便将东西放进了两个凉菜中。
九点钟,司机准时来到了小院:“老头,我带了一瓶好酒。”
老头接过了酒:“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喝几杯。”
两人坐在桌前,吃着凉菜,喝着司机带来的酒。
很快,他们忘记了规矩,吃光了凉菜,喝光了酒。
而他们也支持不住,爬在了桌上,醉了过去。
这时,李十八飘进了屋内,来到了桌前。
他用手指,在司机的身上点了一下,司机竟然能说话了。
“你服务的单位叫什么名称?”李十八问道。
司机一点防备都没有:“中美联合技术学校。”
“实际的名字是什么?归谁管辖?”李十八继续问道。
“重庆前门反省院,归保密局管辖。”司机说道。
“里面有什么人?”李十八知道这就是一个监狱。
“共产党的高级干部,和国民党中反对委座的人。”司机回答。
“有多少人?外界怎么不知道?”李十八兴奋了。
“里面关押了二百一十八名政治犯。保密局看守人员有一百一十二人,小楼下面……”司机将情况一五一十说了。
得到了情况后,李十人拿出了一个小瓶,打开后,放到了两人的鼻子下,让他们闻到了气味。
然后,李十八便清除自已的痕迹,离开了小院。
过了五分钟,那两人都醒了过来,两人互想看了看。
“好象我们醉了?”司机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可能,我的酒量可是一斤,可能是天气的原因,我们迷了迷,没有醉,醉的话会这快醒来?”老头说。
司机看了看手表,也同意了老头子的话,因为时间感觉只过去了十分钟左右,也许还没有十分钟。
两人点上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司机说:“老头,我们的差事差不多快做完了。”
“上峰怎么处理那些人?”老头子抽了口烟问。
“局座从南京来命令,一个月后,这些人就地处理。”司机说。
“怎么个处理法?那可是有两百多人,拉出去肯定会引人注意的,现在的南京方面正同共军谈判,消息一露出去,肯定会翻天了。”
“我们有计划,就是在地下监狱的四周埋上大批的炸药。到时引爆炸药,对外就说我们的军火库被共党引爆了。”司机贼笑道。
老头一听连连点头:“要得!这个办法好!”
而后来那司机便开车离开了小院,向着小楼开去。
在一个上坡处,汽车降低了度,油门轰了起来。
这时,车底下的公路上,伏下了一个人,当车子前行过头部时,他便一个翻滚,滚向了路边的沟中。
司机没有注意到有人从他的车底下出来,他开着车子越过了山坡。
车底下出来的人是李十八,他等车子走后,便从沟里出来,快地离开了这公路。
李十八回到了住处后,便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