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没有他们,我们也吃不到这好的酒席。”一个人马上马屁拍上,周森看到了,回头一笑。
到了包间,马上开席,这是插队,挤出了一个小时给周森他们,后面有人等着呢。
周森看到了小孩,马上给他打手势:“帮妈妈做事去了?”
老板娘说道:“周区长介绍的老医生已经治了他十多天,现在能听见话,但是说话不行。”
老板马上说:“十几年的老病,不是一下子能治好的,医生说要半年后才能见效,这已经让我们惊喜了。”
两夫妻又向周定勋致谢,被周定勋拦住:“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帮你这点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记在心上。”
周森忙说:“多拿一瓶‘三鲜酒’吧,我有好长时间没喝。”
吴秀波一听,马上叫道:“我要半瓶。”
吴太太挡住:“医生说,你不能喝多酒。”
“嫂子没事,这酒是活血的,对伤口有增恢复功能。”周森便将过去在沈春的事讲了。
吃完饭后,其他的人都回家了,周定勋将周森和吴秀波叫上了“地三鲜”楼上,主要是担心家里不安全。
老板泡上了三杯茶,便下楼去了。
“龙神的事已经结束了,他回去了南京。”周定勋说道。
“换是别人,十颗脑袋都掉了。”吴秀波恨恨地说。
周森也气愤地说道:“我们能幸存下来,靠区长和我岳父,否则肯定死在那个屋子里。”
“不过那五个与他勾结的人已经被杀了。”周定勋安慰道。
周森递给周定勋和吴秀波烟:“这些根源在中统那里。”
“对!”吴秀波点燃烟:“没有中统在中间搞风搞雨的,他们也没有这个机会,中统该死。”
周定勋吸了一口烟:“我有一个对付中统的计划。”
周森与吴秀波一楞,随后吴秀波去看楼梯处,回来后说道:“没人,老板在下面坐着。”
周定勋点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不回击,中统还以为我们是怕了他。”
“对!该我们回击了。”吴秀波兴奋地说。
周森点着烟:“要做就做狠一点,轻了他们没教训。”
周定勋很赞同周森的意见:“我们现了沈阳中统内面有一个共产党的卧底,就在他的身上做文章。”
吴秀波一喜:“好!既搞了中统一下,又除了共党卧底。”
周森心里一惊,但是他没表露:“区长,如果专门指出那个卧底的身份,对中统没有影响,损害不了他们的利益。”
周定勋很满意周森的思维:“我们准备将那个中共人的上线劝降,然后通过他,命令那个卧底拿出中统的情报,特别是沈春前线的情报,最后,我们来一个人赃并获。”
“最好是剿总前线的情报,让剿总出面破获。他们不是想借剿总的手灭我们吗,我们也来借剿总的手,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周森凶悍的说道。
吴秀波申请道:“区长,这个任务交给我吧。”
周定勋摇头:“你是行动处长,你一动很多人都看着,谁知道我们内部还有没有中统的关系。”
周森点头:“区办公大楼内除了我们带来的人,其他的人都是老沈阳站的人多,他们在原来是一直都是紧跟龙神的。”
“就算没有中统关系的人,你们一动,也引人注目。知道你又在办案子,那样的话,你们也就摆在了明处了。”周定勋分析出了事情的要点,指出了问题。
“最好是在人们不知不觉中进行。”周森明白周定勋的意思。
“对!不能让所有的人知道。”周定勋喝了一口茶:“所以这件事,最合适的是周森。”
“我?”周森一楞:“我是总务处处长啊。”
“正因为你是总务处处长,不管案子,所以你的行动,就没有多少人去关注,”周定勋说出原因。
“对!别人在想着你出外买东西时,你已经拿到了我们需要的东西。”吴秀波也认为这个办法好。
最后,周森只得接受了任务,第一步,劝降共党人员。
具体的任务周定勋没有谈,只说每一次行动前,都会给周森一个计划,让周森按计划执行。
回到家后,洪媚也没有问周定勋留下他们做什么,而周森也没有向洪媚说,这是纪律。
周森在考虑今天周定勋说的话:中统里的一个共党。
那么就是说,在中统内的一个同志暴露了。
这个消息一定要向上级汇报,应该避免组织的损失。
周森写了一封密信,准备叫上洪媚一起去逛市场去。
可洪媚没有洗完澡,楼下佣人在喊:“姑爷,吴处长来了。”
周森下楼之后,陪着吴秀波坐在了沙上。
“你这身体,还得休息几天。”周森劝说道。
吴秀波苦着脸:“你不知道,住院时,我特难受。”
周森说:“再难受你也得养好病,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木头,我们出去转转好吗?”吴秀波看着周森,估计在家没得到支持。
周森想了想,终于松了口:“那行!你将你太太请来,我们四个人去开车在沈阳街上转转。”
这时,洪媚下来了,坐在了周森的身边。
“你们说什么转转?”洪媚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周森将吴秀波的想法说了,洪媚听后说:“人多的地方不能去,只能去人少的地方。人少又有兴趣的地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