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说道这里,猛然醒悟自己是说的多了,急忙背起挎包,就·
几人之中,候七最是乖巧,也与杨铨关系最深,方才听着这老郎中分析头头是道,他心中模模糊糊的似是明白,这老人说的就是杨铨如今在宣府镇处处碰壁的症结,他急忙一把拉住这郎中,嬉皮笑脸的说道。“先生先生,你莫要走,这天儿还早,军中也是无事,您不妨跟我们哥几个去中堂坐一坐,喝杯茶吃点东西在走也不迟啊,顺便您老人家,再给我们解说解说军中的忌讳,免得我等这些莽汉,做了错事还不知道。”
旁边的夏流也醒悟过来,如今他也是杨铨这条船上的人,若是杨铨日后倒霉,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吃挂落?再说,他在杨铨的军中,吃的开,也最开心,若是让他在回到往日的军营,他是一日也呆不下去,况且,杨铨这主公不错,有情有义,他夏流跟着也放心。
想到这里,他也急忙笑呵呵的接过这老郎中身上的背包,跨在了自己的身上“候七哥说的甚是,老先生莫要着急,您这么一走,我家大人岂不是要怪罪我等不会招呼贵客?来来,先生还是先到一旁的中堂喝碗茶,您这忙了半天,也正好去歇歇乏”
二人左右一架,一旁的何老六还有郝富贵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也笑眯眯的跟上去劝说起来,于是乎,这位老郎中被几个大汉夹着来到了前厅,虽然老先生坐在了椅子上,可是左右前后,俱都坐着人,那模样哪里像是请人家喝茶的,分明就是审讯的。??·这老郎中方才给齐子墨处理伤口都没有流汗,这个时候头上的汗水如同瀑布一般流了下来。
本来老郎中被这些人围住,刚要发怒,可是看着周围紧紧盯着自己的几对或大或小的眼睛,他的心情反而平复了下来。他慢条斯理的端起桌子上的茶碗,不由的气的乐了起来”哈哈,你们屯田司果然是待客有道啊,给客人上的茶都是大碗“
一旁的几个人,都是军中的粗坯,哪里晓得这话中的意思,一旁的何老六摸着头笑了起来”老郎中说笑了,当初大人搬进来,这屋子里只有茶壶,还有几个小杯子,哪里有茶碗啊,我专门从城里买了几幅这样的茶碗换上去,不过这茶壶却也是有些小,倒上最多一碗半,就没有茶水了“
坐在座位上的老郎中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他还是以为这里边的人故意想要整治自己,却不成想,原来是这军中的几个粗坯闹出的笑话。,
想到这茶碗茶杯,这老郎中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屋子里,光线斜斜的穿过了屋子,照在了杨铨的背上,此刻的杨铨正在替齐子墨穿衣服,额,诸位莫要误会,他只是帮齐子墨将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
“杨铨”齐子墨看着杨铨,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他。倒是把平日自诩脸皮厚的杨铨,看的脸皮发热。
凑巧这时的齐子墨问话,倒是让杨铨的尴尬稍减,这时候的他看着齐子墨说道“你瞧着我作甚?,我又不是朵花,这么看下去,也不怕把我看羞了?”
“呸”正满心心事的齐子墨,瞧见杨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人真真是的,往日我也不曾看出你这般胡闹”说完这些齐子墨皱了皱眉头,显然是触到了伤口。
杨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细细的看着齐子墨,如今这姑娘,没有了武功,小儿女的风情更盛,往日这般动作,看起来也是侠女风范,可是如今的齐子墨,看起来柔弱了许多,说话间,语气也温柔了起来。
这个女子,当初为了半夜给自己看病,回去的路上,被别人伤到。这伤势还没有痊愈,身上的功夫也因为自己的原因,被人给废了,这个重情重义的女子,难道不值得自己守护么?可是,可是,这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杨铨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门外响起了沉重的叩门声,这敲门的人似乎手劲太大,硬生生的将这大门给推了开来。只见一个老卒,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杨铨还有齐子墨,显然已经被吓住了。
“外边有事?”杨铨问道。
那老卒瞬间反应了过来,急忙说道“是,方才候七大人让我过来叫大人一声,老郎中已经被他们请到了中堂,其他几位大人想要请您过去!”
“哦,我知道了,”杨铨点了点头。拍了拍床上的齐子墨,这才转身走到了外边
待到了门口,杨铨脸色一凝,猛地将手中的火铳对准了那老卒,迅速将点燃的火绳,放入了那火池当中。
本来低头的老卒,这时一个翻跃,已然来到了十步之外“嘿嘿,好警惕的心思,你是怎么知道我假的?”
杨铨看着这老卒,摇了摇头“我军中的士卒,就算了伙房的伙头兵,我也知道他们的相貌名字,你身上虽然有油烟味,可是最重的却是一股烟叶味,而你这手没有被这烟草熏黄,就连这牙齿也是洁白,这怎么也不会是老年人的模样。所以在你说完之后,我就知道你是假的”
那老卒饶有兴趣的看了杨铨半晌,却是来了一个旱地拔葱,直接就出了这片地方。杨铨在看去,却是已经踪影全无了,此刻的杨铨,这才将手中的那根火铳,收了起来,
”嘿嘿,本来按照我的意思,今日的事情,我还想放放在说。可是我今儿还是遭到你们副本的观察员职务,怎么注意开请。查定你们了。”杨铨冷冷一笑,转身向着大厅走去。或许方才这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