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人看见杨耀宗松了口,连忙低声说道“老爷,今日杨兴邦领着府里的几个护院,去村里抓杨铨了,”
“什么?这夯货竟然去抓人了?我不是和他说的,让他待得官府受了案子在动手的么?”杨耀宗听了仆人这话,顿时急的差点没蹦起来,不过好歹他还晓得,现在是在他父亲的门外,杨耀宗硬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
“走,跟我到外边细细说来!”
待走到门外,这仆人这才说道“老爷让我给杨兴邦送信,到了他的府里,我就把您的信给他了,谁成想,这家伙看了信之后,却是冷笑几声,说什么不必等到明日,今天就可以去吧杨铨给抓了。说完,他就领着几个人,从府城直接奔着咱们村子来了,小人紧跟在他后边,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杨铨的宅子!”
杨耀宗听着这仆人的话,却是怒极而笑,一脚踢在了这仆人的心口“你这泼才,为何不去拦着那夯货,本来我的计划好好的,恐怕这人就要坏了我的大事!”
那仆人被他一脚踹到在地,虽然疼的喘不上气,可是看着杨耀宗着急的模样,却是强子忍着不敢吭声,听见他埋怨的话,这才忍着剧痛,翻身跪在地上说道“老爷容禀,杨兴邦好歹曾经也是老爷,我们这样的下人如何敢拦着,恐怕被他打将一顿,怕是连来府里,给老爷报信也是不能了。”
那杨耀宗看着地上跪着的仆人,眼中冷芒一闪,却是笑着吧这仆人给扶了起来。“哎呀,刚才我是被杨兴邦那个蠢材给气的,怎么样,没有伤到你吧?”
那仆人被杨耀宗这一扶,弄得心里暖洋洋的,他语带哽咽的说道“老爷,小人没事,只要没有耽误老爷的事情,小人就很知足了。”
“恩恩,刚才我踢你这一脚,却是有些狠了,这样吧,下午你就休息一下,回家去吧,哦,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了,你顺便帮着我去给府城的其他老爷送个信好了,”
说着杨耀宗从怀里找到了一封满是乱七八糟的话语的信件。递给了正一脸激动的仆人。“你去吃点饭,早点帮我把这信送回去。”
“是,老爷!“那仆人冲着杨耀宗磕了一个头,转身向着外边走了过去,他兴冲冲的走出了这府里,向着外边走去,
等这仆人的背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这杨耀宗才拍了拍巴掌。”来人“
只听呼的一声,却是一个人站到了他的身后,这杨耀宗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跟着刚才走的那个人,帮我杀了他”
”是“那黑影只是拱了拱手,转身向着门外走去,消失在这杨耀宗的视线中。
”哼,杨兴邦你这么想着掺和进去,那么你也就不要走了!都给我留下来吧“这杨耀宗忽然咧嘴阴阴的笑了起来。
胡定现在有些迷糊,因为刚才这杨定邦几脚已经踹的他,有些头晕脑胀了。看着这家伙的意思,根本就没有打算把胡定押到官府,分明就是打着让胡定去府城前就死掉的打算。
这家伙,肯定是打着报复胡定前几天抓住他的仇呢,可是虽然现在的胡定心里明白,却是没有办法来反抗,而这个时候,杨兴邦这厮正坐在院子里的青石条上,右脚则踩着地上躺着的胡定,
他一边用脚尖捻着胡定,一边冲着屋里的秋娘笑道”秋娘,你看这人,在我脚下让他咋么就得怎么,我不让他起来,他连站起来都不可能。”
“铨哥,你,你怎么样了?”屋里的秋娘却是没有理会杨兴邦,而是一脸担忧的看着胡定,
“没事,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胡定微微抬起了头。冲着门口的秋娘强自笑道。
他说了没有两句,却是从嘴角已经流下来了一丝鲜血。站在门口的村民,看着胡定被打成了这个模样,顿时都有些兔死狐悲,这时站在门口的一个老人,看着杨铨的模样,却是冲着杨兴邦说道”杨大老爷,这杨铨好歹是咱们杨家的宗族,你就能下的去手?就算他真的有错,那也得族长老爷处理,在不行,有里长处理,里长也处理不了的,那才能找府城里的知府老爷处理。你这样做,可就是动私刑了。到时候,恐怕也得受些牵连呢。“
那杨兴邦听着周围那些乡民的话,不屑的冷哼一声“杨铨杀人,我等良民打死他,府里的老爷们,也得夸咱们伸张正义,夸我等还来不及,怎么会受到牵连?”
说着他低头看着胡定,又看了看门口的秋娘,却是怒火中烧,冲着胡定又是一脚踹去“你不是说没事么?你不是说小伤么?老子今日就吧你的手脚都废了,看你还有何本事”
他说着,眼中冒出了一股的凶戾之气,他看见这门后靠着一张铁锹,顿时恶向胆边生,伸手抄起哪铁锹,恶狠狠的向着胡定的腿上敲去!
看着这杨兴邦的模样,胡定心中的凶戾之气顿时发作,刚才他还想不还手,或许这杨兴邦出了气就好了,却不成想到,这家伙竟然想要废了胡定!
胡定眼中的厉芒一闪,却是猛地滚到了一边,这杨兴邦来的时候,带着的是一条农家用的普通麻绳,虽然捆住一个壮汉不成问题,可是胡定滚到一边之后,将手掌贴在这门边的青石上磨动起来。
那杨兴邦如何肯让胡定逃脱,他冷笑一声,挥动手中的铁锹,再次想着胡定砸了过来。
这铁锹划在空气中,发出了呜呜的响声,胡定那还敢继续停在这里,急忙一个滚动,闪开了杨兴邦这一击,这个时候,他手上的麻绳,却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