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名门阔少气势浩荡地往豪庭里面走,顿时吸引了一众目光。
常在这边混的几乎都认得他们,这些可都是云城顶层势力的公子哥儿。各世家的关系非常复杂,这也使得他们的关系也错综复杂。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一切都靠利益维系在一起。
表面上看他们天天吊儿郎当成天喝酒打牌,其实好多生意都是在这中间就敲定了。
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看起来一个个都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做起生意来是又准又狠,云城一多半的生意都由这些人的家族控制着……
走在当头的顾墨寒一眼就看见了窝在沙发里的水依静。
光线迷离昏暗,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布料极少的黑色亚光超短裙,显得大腿更加修长、白皙,清纯的小脸化着淡淡的妆微显妖娆,关键地是她此刻正迷迷糊糊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
更致命的是,那男人明显不怀好意,手已经在她身上游弋,眼看着都要从短裙的下摆伸进去了。
周围突然变得寂静无声,这男人撇嘴微微抬头想看看怎么了,不等看清,他搭在滑腻大腿上的手就感到剧烈一痛。
只见一个男人正捏着他的手腕,‘咔吧’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宽敞的厅子里分外醒目,惊骇的众人纷纷倒吸冷气。
“啊——”撕心裂肺的哀号声随之而来,男人捧着被折断的手臂痛苦地滚到了地上,泪水横流。
顾墨寒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阴沉的脸色就像雨前的乌云,暴戾的气息仿佛能够把人杀死,盯着地上狼狈的男人一字一顿地吩咐白三少:“给我盯紧了,他这只手我废了!谁也不许给他治,也不许他离开云城!”
眼前这男人天生擅长隐忍,通常给人的感觉总是谦谦君子的模样,但白三少认识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杀伐果决的一面,所以根本没有一丝惊讶,遂点头坏笑,“放心吧,寒哥!包您满意!”
……
水依静正做着一个美梦。
从来都不知下厨为何物的魏小淼竟然破天荒地围起了围裙,亲手为她做了一份提拉米苏供她品尝!
蛋糕又甜又软,她吃的不亦合乎,一人就能吃光它……
顾墨寒正要给她换上睡衣,见她小脸喝的粉扑扑的,就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可刚要离开就见她居然伸出小舌主动地给出了回应,接着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连咬带舔……
真是见鬼了!她自己压着的人是谁清楚么?就这么主动?万一是别的男人……
这个想法刚刚在脑袋里闪过,他眼底便被一层浓郁的阴鸷充满了,握着她腰的手突然用力,惩罚似的在她下唇重重地咬上一口。
“唔……”她皱眉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迷醉的双眼。
一张明显生着气的俊脸出现在面前。
不等她说话,顾墨寒挺拔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地逼问:“我是谁?”
她呆滞了一下,吧唧一下小嘴,“顾……墨寒。”
他这才满意地重新吻上她的唇,柔情满溢。
说实话水依静并不讨厌和他接吻,甚至已经有些秘恋这种触电般、血液沸腾的酥麻感觉了,就像吸食了毒……
她明明知道必须要戒掉,可身体却贪婪地想着这就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最近盛传着一个大大的新闻,又是和水依静的学校a大有关。
据说a大即将举行一场才艺大赛,新闻系系花任周周做主持人不说,更会献上特别表演给赛事助阵。
这场活动顾氏集团总裁顾墨寒、白家公子白三少、张家少爷张昊以及云城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作为特邀嘉宾亲临现场。
这天一大早,宿舍突然冲进来一群人一下被塞满了,紧接着水依静就被人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像个洋娃娃似的,被这人穿穿衣服、被那人打扮打扮……
顾墨寒一如既往地西装革履,单手抄兜斜靠在车上,他指间燃着的香烟衣冠楚楚地等待着。
终于,他眼底爬上一抹笑意,看着缓步朝他走来的可人……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西瓜红的贴身长裙趁着她娇嫩的肤色,更贴合这她身体每寸完美的曲线一路直达脚踝。
长长的头发盘着简约大方的发髻梳在脑后,雪白的纤颈露出长长一截,就像只美丽的天鹅。
他抬手摘下颈项上围着的一条细长的项链,圆形的红色宝石闪着淡淡地红光,像是燃烧的鲜血,光彩夺目。
倾身拥抱了她一下,顺势为她戴好,湿热的气息吹向她的耳廓,“这是我出生的时候,顾氏集团在缅甸的一处矿场中开采出来的红宝石。还是我妈亲手为我戴上的,这么多年都没摘下来过,千万别弄丢了。”
水依静笑着抬手摸了摸,感到指尖柔滑冰凉,“那你就不怕我戴着逃跑了?”
顾墨寒也笑了笑,“顾氏集团的总裁还不值一颗红宝石的钱?”
宿舍楼的学生都提前去体育场占领有利地形观赛去了,此时的宿舍楼前空荡荡的,仿佛诺大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微风习习、朝阳烨烨,他玉树临风,她长裙及地,两人相视一笑……
体育场已经人满为患,到处充斥着嗡嗡的讨论声。
顾墨寒一出现,就像一个巨大的磁铁一样将周围的名门权贵吸引了过来,纷纷过来和他打招呼、攀谈。
水依静见有个座位上有自己的名牌,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