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虽然笨,也很冒险,万一引来大批尸群冲上楼来,可就糟糕了。不过效果非常明显,只是十几秒钟,就听见楼下一阵丧尸的嘶吼声,噼里啪啦的数不清的丧尸涌到李艳家窗户下。偶尔有几只瘸了腿的丧尸走的比较慢。李艳蹲在地上,一手紧紧拉着绳子的一端。其实她根本不用害怕,虽然她这一层算是第三层,但楼下还有商铺。从她家到一楼地上,足有五米多的落差,就算丧尸会蹦,也蹦不了那么高。
为了安全起见,张昭还是顺着绳子爬到了平台上。他猫着身体,去观察路面上的丧尸去向。喇叭虽小,声音却很大。附近一公里内的丧尸几乎都被这声音给吸引过去。这为张昭赢取了许多时间,他小跑着达到酒店大楼的窗户外面,再用一件衣服裹着手臂,用手肘猛的撞击玻璃窗。打破了一个小洞,伸手从里面将窗户打开。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也不过两三分钟。他冲着站在家窗前怀揣紧张心情的宋晴竖起一个大拇指,鼓励她,也同时鼓励自己。
这一间房应该是酒店里的杂物间,里面的柜子都堆满了毛巾洗漱用品之类的物件。这是一家待营业的酒店,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有没有变成丧尸。张昭将注意力集中,小心翼翼的握着郭荣给他的钢管,放轻声音,一步一停,努力去捕捉酒店里的异响。
好在酒店里都没有人,张昭顺利到达一楼大厅。他在前台搜索一番,看看有没有能用的到的东西。可惜新开的酒店,连工作人员应该也没有到齐,除了抽屉里的一些办公用品,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正当张昭准备开门时,大厅旁的一个房门却打开了。张昭心里一惊,握着钢管做好搏斗的准备。房门开了,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里面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当他们看到张昭是活人的时候,紧张的神情放松了许多。他们穿着胸章上印有保安编号的服饰,手里还握着两根拖把扫把,其中一个留着小撇胡子的保安用方言说道:“****的,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有那鬼东西进来了。”
另一个保安见张昭手里的钢管一头有尖刀,没有完全放下戒备,朝他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昭对两人没有恶意,丧尸病毒爆发那么多天,难得见到公寓之外的活人,他将钢管收好,笑了笑道:“我是里面小区的,顺着上面阳台过来,朋友发高烧了,我到外面药店拿点药。
张昭做了这么多年业务员,能谈下许多客户,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有一副很有亲切感的笑容。这种笑容很自然,能让人瞬间放下内心的戒心。两个保安也是老实人,看张昭也不像是坏人,接着说道:“拿个鬼的药,外面那家药店好久前就被人抢空了,还能寻到什么药哩。”病毒爆发的那几天,这附近的药店,食品店,只要是开着门的,都被人洗劫一空。
这两个保安被吓得不轻,也不知道这些天他们吃什么度日的。他们走了出来,看到路上几乎不见丧尸的踪影,两人到旁边嘀咕什么,讲的是方言,声音又小,张昭也听不清。看看时间,自己出来也半个多小时了,总不能这么耗下去,多呆在外面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张昭见两人还在嘀咕,比划手脚,终于忍不住问道:“两位大哥,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那个瘦高一点的保安道:“还有一个我们经理。”经理?这么说刚才还有人在?自己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他们经理露面。张昭好奇问道:“你们经理人呢?怎么没看见?”
那个小胡子保安白了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外面:“就在那里咯,这狗娃子想撇开我俩自己逃命,死在那里咯。”顺着保安的目光看去,果然在绿化带旁边趟着一个残缺不全的死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西装,看来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经理。
酒店大厅的大门是一个旋转门,左侧有一个自动门。自动门是锁着的,而旋转门也被两个保安用一条大桌子和沙发堵着,玻璃上贴了不少报纸之类的东西。估计是怕丧尸看见,两人贴的。两个保安总算嘀咕完了,其中那个瘦高的保安对张昭说:“我们可以放你出去,趁现在那些鬼东西不在,我们要走了,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总算不用被人为难,看见保安开了门,张昭也就放心了。现在全世界都是这样的情况,他很好奇,随口问道:“你们要到哪里去?”小胡子保安在经理的尸体上摸索,找到一串钥匙,雀跃的说道:“这死家伙想丢下我们,没想到车钥匙被我们拿了去,我们把他车子开走,当然是回家了咯。”
张昭不想和他们两个耽误下去,就小跑到药店。现在整间药店都是非常凌乱,地上,桌子上散落着各种药物,基本上已经被洗劫一空。好在治疗发烧的药物还有一些,张昭将剩余七七八八日常用药都装了一些。
幸运的是,在这家药店旁边竟然有一家专门卖龙泉宝剑和青瓷,装饰品,纪念品这样的店铺。张昭走进店内,看见满眼狼藉,忍不住骂了声娘。这家店比隔壁要店被洗劫的还干净,所有的瓷器和装饰品几乎都被打碎。而货架上本应琳琅满目的刀剑,竟然一样也没有。虽然店里售卖的只是未开锋的装饰品,但却是真材实料的上等精品。
张昭想起曾经有一个做这行生意的客户讲过,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