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脸色发白：“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我们万万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是这位小姐可能与某些突发情况有关联，我们只想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不会耽误您和这位小姐多少的时间……”
“可以。”
顾残照爽快答应，助手脸上满是不敢相信，陆小来也诧异地往身旁看去。
他牵住她的手淡笑：“给她开个价，我们按分收费。”
“好啊。”
容她算了算。
她麻麻一天的工资有五、六百，那她开个一分钟500，应该不便宜了吧？
陆小来歪了身旁某人一眼，向助手伸出整只手掌，还是没把话说死：“给你算个友情价，一分钟这个数。”
“这个数是……？”
顾残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手掌往前一推：“一分钟五万，超时翻倍。唐总如果没有意见，我马上让人拟合同签约。”
五……五万？！陆小来吓得小心脏乱颤。
助手也吓得瞪大了眼：“五万……这未免也太……顾少这……”
“我未婚妻的时间，自然不是白送的。”
助手犹豫了两秒，向他们弯腰道歉：“抱歉，打扰了。”
陆小来出声喊住打算离开的三人：“你等等。”
助手向她低头：“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明人不说暗话，我问你们，在我之后是不是有个男生上楼去找春画学姐了？”
“是有一个男生……”
“那他人呢？”
“按照江小姐的要求，我们把他赶走了。”
“把他赶哪去了？”
“赶出了酒店。”
“我知道了，谢谢。”
助手又低了低头，带着两个保安离开。
陆小来扭头看向身侧，还不等她开口，顾残照已经拿出了她的手机拨通张裕的电话。
助手走开去的背影一顿，捂住裤袋的位置继续往外走。
电话的彩铃肆无忌惮地唱着歌，一直到助手走出他们的视野，电话才被按掉。
陆小来瞅准时机猛扑过去抢自己的手机，顾残照却用手臂将她挡开，又把她的手机塞回口袋。
“还我！学长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还给我搞事！”
“放心，死不了，杀人犯法。”
“你个有治外法权的家伙，还好意思跟我提犯法！”陆小来奋力地伸长手臂过去抢，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他的腿上。
“特权归特权，我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呸！不知道是谁天天迟到旷课，未成年没驾照开着车在路上乱跑！”
顾残照压住口袋，将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冷冷瞥回，环住她的腰柔声哄道：“这些都是我不好，不过我们在宴会场合这么打情骂俏，影响更不好。乖，起来。”
陆小来浑身一僵，坐正起来理好自己的裙摆，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扬起一抹微笑。
顾残照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顶：“这才乖。”
她压低声音低吼：“拿开你知法犯法的混蛋手！”
“你都说是混蛋手了，又怎么可能说拿开就拿开。”他斜撑着半边脑袋望着她，一边用手指戳她的脸颊，眸光灼灼而华。